想象。
他甚至觉得，就算没有自己，他依然可以成长到这种地步。
其恐怖程度，令人发指！
“我只是尽到了自己应尽的责任罢了。”顾寒微微一笑，也算是官方的回答。
“呵。”韦德忍不住轻笑一声，随后不经意道：“那程心那件事也是你应尽的责任吗？
你可别告诉我，程心被唤醒时，那些安排照顾她的护工无意间透露的考察团信息只是一个巧合，以她们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知道丁仪博士缺席的事情吧？”
对于韦德说的这些，顾寒没有反驳。
事实也正如韦德所说，那些护工确实是他派的，而且她们故意在程心面前说的内容也是顾寒特意安排的。
可以说，程心的死，顾寒脱不开关系！
原本顾寒以为，在这件事上，自己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倒是没想到被韦德给看了出来。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当然，这要是让韦德知道顾寒把他比喻成一块姜，非得拔出枪给他来一塞子不可！
韦德这辈子最讨厌吃姜！
顾寒没有回答韦德的问题，但韦德却仿佛已经猜到了答案似的，继续道：“看来我猜的果然没错，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让程心死了？”
“是的。”顾寒颔首承认。
他的语气十分坦然，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似的。
“为什么？”韦德皱眉道：“程心作为一个普通人，唯一的用处就是牵制云天明，而云天明也已经遗失在宇宙中了，程心对于地球和三体都没有了用处，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置他于死地呢？”
听到这句话，顾寒忽然沉默了几秒钟。
韦德敏锐的抓住了顾寒这个短暂的沉默，他眯着眼睛问道：“怎么，不愿意回答？”
“韦德…”
韦德微微一愣，他没想到顾寒会直呼自己的名字，他抬头望去，只见顾寒正垂眸看着不远处的公共屏幕。
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屏幕之中正在播放的是数万自发组织的民众正举着示威的牌子呼吁着“执剑人民主化”的游行情愿活动。
只见，愤怒的群众已经围满了政府大厦，哪怕是这个时候，她们每个人依旧保持着精致和细腻，看不出男女！
而在面对那个曾经用生命从死神的手里救下了整个文明的男人，她们没有一丝的感激。
有的，只有那整齐划一的口号！
“我们需要一个正义的执剑人！”
“执剑人必须由人民来选择，不管是谁！”
“执剑人不应该是一个暴君！”
“我们需要一个人类的慈父成为执剑人！”
…
看着这样的场景，韦德的瞳孔微缩，这一刻，他明白了顾寒之前为何会沉默。
或者说，这个年轻人根本就没想过回避他的问题。
因为，他早已经回答了自己！
“韦德...”顾寒垂眸，再次轻呼道：“这句话本来应该是由你说出口的。”
韦德怔住，望向顾寒。
顾寒抬眸，四目相对！
就在这时，两人异口同声道：
“失去人性，失去很多。
失去兽性，失去一切！”
……
bgm：（黑暗深林~呜呜~~我真诚的呼喊~~~）
第062章 失去兽性，失去一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