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把对方抱在怀里:“你是不是看见祖师爷了?”
煤球“喵”了一声。
谢舒伸手挠了挠煤球的下巴:“他惹你了?”
煤球又“喵”了一声。
“怎么惹到你了?”裴瑾弋在一旁,开口就问到了点上。
煤球不肯再吭声,趴在谢舒怀里,一副气坏了的模样。
躲在二楼的尧暄磨了磨牙,要不是自己现在不适合下去,这只猫早就被他扒皮了。
太会装了!
尧暄其实没有一直待在庭园,裴瑾弋跟谢舒相遇有了牵绊以后,他就经常往外跑。
他经常四处晃悠,数着时间,一年又一年的过着凡世的日子。
主要也是因为谢舒天天跟他念叨裴瑾弋身上金光的事,他面对谢舒,向来都是瞒不住事,就为此躲了谢舒。
所以,谢舒找不到他亦是正常。
前几天逛够了回来,发现只有小煤球在,他无聊就逗了一下猫崽子。
结果,把对方惹急了,自己牌位也没有幸免于难。
……
最终,祖师爷没现身,煤球委屈不说话,牌位被挠成了无头案。
那所有的苦都只能让暗中观察的尧暄给吃了。
煤球趁着谢舒不注意,冲着正打算下楼离开的尧暄的得意的甩去一个眼神。
裴瑾弋注意到了,他侧头,好巧不巧跟站在空气里的尧暄对上了视线。
似乎是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那里,裴瑾弋眸色一凝,微眨眼,又不见了。
他的目光停了几秒。
尧暄有一瞬间甚至都以为裴瑾弋发现他了。
但裴瑾弋很快移开视线,视线重新落在了煤球身上。
尧暄没有急着走,谢舒的额头间的云纹印记已经被重新点燃。
在她额间若隐若现。
这是裴瑾弋对谢舒的执念,也是裴瑾弋最后的机会。
尧暄当年在天道面前发过誓,若裴瑾弋真的跳入轮回,那他绝对不会插手裴瑾弋的事。
是生是死,皆是命。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裴瑾弋就要做好放弃一切的准备,甚至接受他自己的消亡。
他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裴瑾弋跳入轮回,受尽磨难,又偶然发现谢舒残缺灵识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这是唯一能保下他们两人的机会。
尧暄收回视线,笑了一声,自己可真难!
怎么说,以后他俩成亲,现在应该说结婚,自己都要坐主桌才对!
……
谢舒看着惨不忍睹的牌位,她转头看着裴瑾弋,一脸无奈:“这牌位拿回去,我师父怕是要拎着鸡毛掸子收拾我!”
裴瑾弋看了一下坑坑洼洼的牌位,又看看谢舒无奈调侃的模样,沉吟道:“我记得孟黎那里有块上好的檀香木,做牌位应该可以。”
谢舒点点头:“等我问问,万一他不想搬呢?毕竟祖师爷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
谢舒把牌位重新放好,裴瑾弋已经跟孟黎打电话问檀香木的事了。
煤球在房间里转悠了好几圈,没发现尧暄的踪影,蹲在牌位旁边叫了几声,没有回应。
心里腾起那么一点愧疚,但是一想到他捉弄自己,煤球心里的愧疚一下子消散了。
尧暄神君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身反骨!还嘴欠!
第六十六章 逗猫的祖师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