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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茫然心愈乱[2/2页]

死不掉的永乐年 斑马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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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应姑娘……”
      杨子牧一脸苦笑。
      而应如是见状,却笑得愈发甜腻,甜腻中,更透着丝丝寒凉:“逐之你,就这么不愿见我?哪怕称病卧床,也要逃避于我?”
      莫名其妙的病况,又这般莫名其妙的好了。
      任谁……也会有所怀疑!
      并且这种事情,杨子牧也没法解释,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道:“那日所授指法,姑娘可有体悟?”
      然而应如是闻言,却是并不吃这一套。
      见状,笑容已愈发逼人。
      “弄弦指法,妾身倒是微有所悟,曲谱也还算记得牢固……但终究,要将两者融汇,还需逐之你指点。”
      “毕竟……日后的名流聚宴,已经愈发迫近,妾身可不愿出丑!”
      逃不掉的,终归是逃不掉。
      应如是话里话外,无疑都在暗示着,那个必须赴宴的威胁。
      并且,此时的杨子牧,更是无可奈何。
      连自杀都逃不掉,他还能怎么办……难道还能找个路人,让对方一定不要多想,利落的一刀杀了他?
      见杨子牧一脸认命,应如是亦再道:
      “谢三公子的请柬,清晨便已送到。想来,因这《千本樱》一曲,赴宴的旁人,也很想见见杨曲家真容。”
      “逐之你如今,可是这秦淮河上……最知名的人物!”
      应如是这般说法,倒也不算夸张。
      如果说舫间一曲,还只是一份谈资;那其后的繁花杨门,则已经成了奇闻。
      更遑论,那日应如是自己,也曾现身杨宅。
      一时间,前几日还无人知晓的他,却俨然是名动秦淮……无论是公子或者墨客,都极为好奇于他。
      虽然,杨子牧自己所关心的,却是另一桩:
      “应姑娘,切勿再调侃于我。”
      “不过事已至此,鄙人倒也不妨直言……其实,我一直也很好奇,我与姑娘间,究竟有何渊源?”
      ……
      杨子牧此问,却是极端的直白了。
      逃不掉,便只能面对。
      在读档无果后,杨子牧无疑放弃了回避。反倒是这般笔直的,试图砸开表象,问起最根本的原因。
      “姑娘认识我,我却不记得姑娘……这还真叫人难堪!”
      这道直拳,终究有了效果。
      应如是闻言后,也终于是神色微凛,褪去了先前的戏谑。
      深深的看了杨子牧片刻,这才道:
      “原来,你真不明白。”
      不过,随感慨落下,应如是却也再度莞尔,接着又道:“逐之处处防备于我,我还道是何缘由……原来那位阁下,却并未提起过这些。”
      言及于此,应如是亦不再隐瞒……已是无比清晰的,将二人最大的牵绊、最深的关联,轻轻给吐露:
      其实,这份所谓的关联,也并不复杂。
      归根结底,只是三个字而已。
      甚至,这三个字本身,杨子牧还颇为熟悉。
      “赊刀人!”
      那夜月色下,荒芜破院中,杨子牧无疑听到过这个词汇。
      但他不敢问,也不敢想,甚至不愿去了解。只以为,随着夜色的逝去……所有的一切,都将埋葬于尘泥。
      然而,他想多了。
      有些事情……终究无法逃避!

第十六章 茫然心愈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