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不过尸虫这东西,别看它柔弱无骨,可扔油锅里,它们能‘吱儿一声跳得老高。
白青就爱听那一声‘吱儿。
陆笙儿被偷了不知道多少次,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防备着了,一见着白青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抱着拳头大的罐子就一下跑没影儿了。
白青无奈瘪瘪嘴,“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这一天忙忙碌碌的,天很快就擦黑,晚上和陆笙儿一起吃了饭,白青搬了个摇椅到院子里躺着慢慢摇,大概也就近子时吧,她都快要睡着了,一个人才从墙角翻进来,站在了他面前。
那身影稳健又优美,看得白青啧啧直赞,“真帅。”
沈千山的心情显然不如她松快,连语气都是凝重的:“你为什么要答应皇帝?”
白天在书房一看见沈千山那表情,她就知道今天晚上别想早睡,就算早睡了,也得半夜被人喊起来。
白青觉得自己不是养了一个灵偶,而是养了一个祖宗,连这点小事,都要向上级汇报。
她一挑眉,“咋?我还能抗旨不成?”
沈千山被她问得一噎,而后道:“你能。”
白青正准备说什么,他将话抢过去,笃定道:“你有办法的,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白青看着他,半晌,噗嗤一声笑了,“你紧张什么,我说我没办法了吗?”
沈千山的肩膀微微放松,像是在确定什么似的,重复了一句,“我就说,一定有的。”
白青对他招了招手,“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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