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连续几天,蒋季笙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度日。
每天会有人来定时送吃食,逐渐也解开了她的锁链,在屋子里添加了舒适的大床和沙发等等。
看样子……
像是要准备把她关一辈子。
蒋季笙波澜不惊,没有丝毫恼怒,她已经接受了这样的情况,现在能做的只有冷静,思考逃出去的办法。
现在还并没有将苏家一家人一网打尽,不能彻底和钟肆翻脸。
面对送来的吃食蒋季笙也是幸福地享用,甚至还给仆人带话说希望下次换个菜种,并且再配个电视机。
侍从把蒋季笙的情况统统汇报给钟肆,男人负手在书桌前,眼眸微眯。
果然是蒋季笙。
换作是别人早就哭天抢地地咆哮要逃出去,蒋季笙此时倒是适应起来了。
深夜,钟肆来到了蒋季笙被囚禁的房间。
少女此刻正享受着佳肴大快朵颐,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吃着食物。
几日不见阳光让少女的脸上少了些血色,毛茸茸的柔发有些乱,带着凌乱的美。
钟肆莫名的心头一揪。
“你倒是还适应。”
“既然改变不了环境,就只能改变自己。”
蒋季笙停下手中的筷子,扭头对上门口的男人。
少女睫毛轻颤,眸色清浅如画,在这昏暗的环境里格格不入。
皓月白嫩的脖颈上还染着那日被掐的红痕。
看着有些……
楚楚可怜。
“有这种觉悟,倒是很好。”
钟肆移过目光,尴尬地说了一句。
他自认为心硬如石,可是每每看到蒋季笙,却忍不住心软。
特别是她故意作出这副姿态给他看的时候。
“坐吧。”
蒋季笙一点没有那日脏话狂骂的样子,反倒神情淡淡,她看了眼直站着的钟肆,拍了拍沙发旁的位置。
钟肆稍愣一会儿,便迈着长腿坐了过去。
两拳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却是泾渭分明。
电视上依旧播着电影,电影是一部古早外国片《mistake》,讲述地是动物与人类的感情,主人公因为捕猎时抓到一只鹰,便对其犹为喜爱,将它困于囚笼。而雄鹰一般却向往天空,因为被锁在囚笼里,患上了动物抑郁症,尽管主人公给它最好的吃食,雄鹰却坚决不食,最终死去。
整部片子简短,每个画面都是精品,拿了很多国际奖项。
电影播放的过程中,钟肆眯着眼,手上有频率地敲击着茶几,一声又一声,清脆却又捉摸不透。
沙发上的二人迟迟不语。
最终,响起了钟肆森幽的声音。
“蒋季笙,别自作聪明。”
原本笔直坐着的少女身子微颤,沉吟一会,她眼波如水,炯炯望着他,灯光映在她眸中,光华氤氲。
“钟肆,我知道你想要我一直在你身边,我能够明白你的心意,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童年创伤给你带来的性格。
我不怪你,可是我是人,动物尚且都会被压抑致死,那我呢,你也清楚我的傲骨和报复,我不想在这四四方方的天地,我想去更大的世界。”
钟肆迎上那秋水盈盈的眸,小腹一紧,赶快转过目光。
可是少女却并不放过,乘胜追击地握住他的手,玉指相触,颤栗点点。
“钟肆,适当地给予空间只会让我们二人的距离更加近,只会让我们更加去陪伴对方。我还有许多事情没做,苏家我还没收拾完,他们曾经那般对我,我不服气。
你放我出去吧,可以吗?”
少女脸上泛出一丝委屈,声音软了软,带着哀求。
钟肆克制着自己,想用理性战胜感性,故意冷着脸道,“相比于你给我的这些承诺,我更愿意亲自把你束在身边。”
“可是,你这样只会把我推得更远,直到真正失去我。我不想失去你,也会一直陪着你。你放我出去,给予我一定的空间,你可以在我手机里装定位,我每天晚上也会回到钟宅陪你,可以吗?”
蒋季笙说着,纤细的双手勾上钟肆的脖子,两人距离相近,呼吸喷薄,鼻息交织,暧昧衍生。
少女轻轻凑近,小巧樱红的唇猛然放大在眼前,让人想……
一口咬下去。
钟肆呼吸一滞,脸上躁红。
两人唇畔只剩分毫距离,蒋季笙生生停住,就这样一呼一吸中不断拉扯着。
是感性与理性的较量。
蒋季笙捕捉到钟肆眸里闪过的一丝犹豫,抓住时机,吻了上去。
这吻落在了唇角,离唇畔很近,那片肌肤迅速烫了起来。
像是猫儿一般在心头搔痒,弄得心神不宁。
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心跳,蒋季笙柔声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心底的火苗被点燃,钟肆觉得全身燥热至极,眼前的少女就像艳丽夺目的罂粟,明明有毒又害人,却还是忍不住为之着迷。
清醒地步入她的圈套。
“蒋季笙,你要是敢玩花招,敢跑,我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这句话后,钟肆上前了几分,手掌握住蒋季笙后脖,端正了位置便贴了上去。
这个吻不像上次的狂热凶狠,起初是轻柔舒适的,轻巧又带着试探的意味,唇瓣的黏合和摩挲,而后辗转剧烈,卷入了唇舌的追逐纠缠。微冷的舌不断掠侵,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像是彻底要将其占有。
这一瞬间,好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只剩下如火的滚烫和呼吸的交缠。
直到蒋季笙呼不了气,钟肆才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忍不住舔唇回味了一下。
是美好又甘甜的味道,让人……
沉迷。
蒋季笙死攥着手心,一直忍耐着,她必须顺从来稳住这个疯子的情绪。
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后,二人又恢复到相顾无言的状态。
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别有心思。
不过自从这夜之
第84章 八字相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