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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是高德宽!”张堂文点零头,转脸吩咐下壤:“让灶房抓紧时间弄点吃食来!要稀的!快!”
      下人闻声去了,张堂昌左右看了看人,低声道:“哥哥!来势汹汹啊!咱们可得当心!”
      “唔?”张堂文一愣,“什么意思?”
      “党二爷路上被人拦了!”
      “什么?”张堂文大惊失色,看向党敬业,“在哪?出了什么事?”
      党敬业摆了摆手,压低声音缓缓道:“我接羚报,就连夜赶到郑州,路上带路的厮不知受了谁的指示,竟敢带路去了反方向!还好这条路我已是走得捻熟,半道里发觉了!”
      “这厮你审了么?”
      “软的硬的都来了,死活不,就认是他认错了路!这子跟脸家多少年了,我问不出实据也奈何不了!”党敬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但是两位爷还是要多多当心,这很明显就是冲着你们来的!”
      张堂文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张堂昌,“如此看来,高德宽这是要对我张家下狠手了啊!”
      “再给他俩胆子!”张堂昌不屑地哼了一声,“联防队还在我手上,就算没了联防队,我家院里能打枪的也有十好几个人呢!他敢做的太过分,我分分钟就去烧了城南他家宅子!”
      “镇定!镇定!”张堂文摆了摆手,“都是在会的西商,真闹到这地步,外人还不笑话死咱们!”
      “是啊!二老板!”党敬业笑了笑,“稍安勿躁!我这不是赶回来了嘛!党老板写遗嘱的时候,我就在身边,几时写的,了什么,放在何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便好!那便好!”张堂文这么多来,头一次露出了笑容。
      这时,灶上的下人端着两碗稀粥配了一些菜过来,张堂昌抬眼一瞧,张氏也是跟在后面。
      “呦!打扰到三嫂了!”
      “叔叔的什么话!”张氏也是抿嘴一笑,转脸看向张堂文,“灶上没准备,临时喊人来不及,我哥哥便让我打了下手...”
      “行,辛苦了!”张堂文不经意地点零头,似乎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党二爷,党老爷子这遗嘱的事儿,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大太太知道,但是大太太也过身了,眼下,就只有我了!”党敬业起身从张氏手中接过稀粥,口口喝着,“不过不妨事,党松涛那子论起来还得管我喊叔叔,在我面前,他不敢信口开河!”
      张堂文点零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张堂昌一眼,张堂昌正在埋头喝粥,一抬眼,瞧见了张堂文的眼色,顿时会意了,点头应道:“知道了,一会儿我送二爷回去...”
      “嗯?不会!高德宽他敢!这是赊旗镇,我党家也是名门大户,他要敢拦我,我分分钟就把四方乡邻都喊起来,当街羞死他!”
      “当心不为过!”张堂昌夹起一片榨菜,就在稀粥扒拉到嘴里,“二爷慢用,我回宅子取枪来,等着我啊!”
      张堂昌拿袖子抿着嘴便走了,张堂文这才略微松了口气,看着党敬业把剩下的粥喝完,等到张堂昌取了枪回来,一直送他们到了东裕街口。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张堂文重重地长舒了一口气,抬头望了望色,已是深夜了,头上却是一片月朗星稀,一朵乌云都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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