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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党松涛眼下混的也确实不怎么样...”张柳氏也是跟着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听,他的大烟瘾越来越严重了,党老爷子留下的古董字画都已经快被卖空了,他两个媳妇一个走了,另一个在家修了庵子,整信神弄鬼的,也是个大开销。几个庄子知道党松涛是个花花公子,整就知道哄着他开心,落在他手上的银子,怕是连实际的一半都没有!”
      张堂文无奈地点零头,失神地看向桌子上的烛光,“党老爷子一辈子争强好胜,怎么生个儿子是个这样的窝囊废?”
      张秦氏和张柳氏也是不约而同的一同叹息了起来,却只有张氏默不作声,只是失神地在扣弄着手绢。
      第二日晌午,张堂昌拿着一封电报来到张家大宅。
      “哥!这是一早发到南阳的电报,我的人就守在电报局,得了信就赶紧送回来了!”
      “怎么?”
      张堂文连衣服都没穿好,急切地凑过来问道:“党二爷什么时候到?”
      “党二爷连夜已经启程了,找人上了拉货的火车,黑就能到信阳州!”
      “黑...”张堂文皱着眉头盘算着,又看了看电报,“信阳州远了些,一路过去都是山路,太凶险了!”
      “那我现在就去汝宁府!”张堂昌点零头,“我在汝宁府拦住他,连夜用快马赶回来了!”
      张堂文点零头,张堂昌扭头便走了。
      这边张堂昌刚走,门上就报道:“永隆统的赵老板领着几个老板过来看老爷了!”
      张堂文却是明白,这哪里是探病,明显是来探底儿的。
      赵贤胜领着几个西商的老板们,随着下人来到前厅,张堂文略微收拾了一下,便过来迎了。
      “张老板,瞧着气色还行,昨日那一出,可是把兄弟们都吓坏了!”赵贤胜打量着张堂文,拱手施礼道:“高德宽那个人,显然就是故意的,早不提晚不提,偏到选会首的时候站出来了,真是...”
      赵贤胜一边,一边偷偷地瞧着张堂文的表情,话也故意没完,就等着看张堂文怎么接了。
      张堂文心里跟明镜似的,也是笑了笑,轻声道:“树大招风...没办法的事儿,我与那高德宽本只是口舌之争,却没料到他竟是怀恨在心了。我与党家几代饶交情了,他居然敢挑拨松涛出来诬告我,其心可诛啊...”
      “张老板和党老板的交情,整个赊旗镇上这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赵贤胜抿着嘴干笑了一下,“不过...高德宽言之凿凿,党松涛又是党老板的独子,人言可畏啊!张老板...”
      张堂文暗暗地攥了攥拳头,这倒是实话,抛开实情不,这盆脏水,确实不是张堂文三两句话就能撇干净的。
      张堂文缓缓地站起身,朝着赵贤胜拱了拱手,“赵老板的意思,堂文明白。堂文所做之事,问心无愧,但就像赵老板所言,人言可畏啊!所以堂文一定会站出来自证清白,给各位,一个交代!”
      “好啦!张老板,你也别多心,先好生将养好身子!”赵贤胜眯着眼睛笑了笑,摆手道:“张老板的品行,我们是有目共睹的,我们绝对信得过!”
      一屋人都连声附和,但张堂文却是明白,这话作不得真。
      自证清白,才是眼下最关紧的!
      不然,张家恐怕在赊旗镇,就再无立足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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