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这才坐在原位上:“额,呸!他算什么东西,畜生都不如!”
白浪说道这里带了劲,声音也提高了:“就那个带班的,还认为办啥好事了,有一次减了刑,牛逼的不行,就给他哥写了信,报了个喜,要家人来看他。”我赶紧追问:“家人来没?”白浪说:“来是来了,你猜怎么着?”我和石宝互相看看,满脸疑问,再说我们咋能猜的着?白浪又叹着气:“真是的,他忘了那会他是咋祸害家里的。”白浪看看我们两个都在全神贯注听着,白浪就不再卖关子了:“他哥来了,到接见室没有见他,给他提了一兜自己家里蒸的包子,面是雪白的,看上去十分馋人。”白浪说:“那个庞站义提着包子,头更是翘到天上去了。回到监号见人就发他那兜包子。‘来,我家里送来的包子。每人都有份!,”白浪又盯着我们俩,接着就“哇,哇”地呕吐,然后弯下腰摆摆手,这时石宝赶紧上去给白浪捶背,咳了好久,白浪才止住呕吐:“那是啥包子?当人咬下去的时候,就一股猪草的味道深深的进入了人的呼吸道。结果吃包子的人接着都在呕吐,那场景把心都快吐出来了!”接着白浪又在呕吐,他这么一说,我和石宝也觉得恶心,也都跟着“哇哇”横吐一气。
白浪缓了一会,接着说:“谁也没想到,他哥大老远的来就是给他送来一兜子猪草,”白浪摇着头,叹着气:“他真的太伤家人心了。这时,有个眼尖的发现在那兜雪白的包子的底部,有一封信,是给庞站义本人的。信上写到:当你的手伸向家里孩子的时候,我们心都死了……你不是人,你就是畜生。政府既然给了你活路,我们也无话可说,只希望你好好活着,像畜生一样活着。你是畜生,也只能配吃草。正因为如此,我们只能给你送来你该吃的东西!”
说到这,白浪脸上青筋暴突。我也为庞站义龌龊到令人发指的行为感到恼恨,甚至无可理喻,难以理解……
庞站义漫漫的刑期,只能是自作自受,他为此已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在这个高墙之内,每个人都将为自己的罪恶和孽债付出惨痛的代价。
稍作平静之后,我不好安分的举动又开始泛滥。我还是提着那个笤帚出来。现在,所有第二楼的人员的东西都摸清了。我把窥看的欲望放在了三楼。于是,我又以扫地为幌子。悄悄向三楼爬了上来。
上了三楼,我按白浪提供的线路图向技术教员的办公室走去。这时,忽然从三楼的不知哪一处弥漫出一种气味。这种气味从看守所到监狱第一次闻到。那种气味使我欲罢不能地顺着它发起的源头循着走去。接着传来“呲啦”的声响。
我为之一震……这个气味从楼道口西边的南头的第一个门里传出的。因为好奇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推了推门。但门是从里面死死地关着的……
113回 咋有这种人 哪来这种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