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吧。再说了现在老犯人虽然怒对于我,但因为有这个假关系放着,最起码他们不敢太多的放肆。要是真的知道张队长不是我的关系,他们会一拥而上,就是一人咬我一口,也会咬的我半死不活。我很短促近乎两秒钟的时间就马上回答。但回答时我也假装神秘的四周看看,然后压低声音,为难地说:“郑老师啊,在这个鬼地方无风都起三尺浪,有些东西不好说,也不能说,这些你懂得?”郑维文没想到他的试探会遭到我不动声色的拒绝,也只好笑着说:“林峰啊,你真的不敢小觑啊。在这里他们怕不是你的对手了。”说的时候他眼神里有一层雾蔓,读懂或读不懂都是让你心智迷离的迷魂散:“我也装疯卖傻:“郑老师,你说哪了。能顺顺当当改造就好。在这里就是一只老虎也得卧着。可况我是只兔子(我是兔属相)。“哈,哈哈!有趣!”郑维文这次摸我底子的伎俩在我不显山露水的遮掩下几乎一无所获,要是说他真有所获就是他更加相信了我和张队长的关系。
“对了,林峰,你咋还不找个改造岗位啊,现在都三月份了。再迟了年中评审都是问题了。你没想想到哪”他这是明知故问,我最有可能到监狱报编辑室,但郑维文最怕我到那里,因为在那我会施展我写作和编辑的技能,很可能他精心经营的岗位和已经形成的网络得以破坏、损伤或彻底土崩瓦解。我知道我就是留在教员队也已经足够对他构成威胁,他现在对我交流的一切就是找我的心脏,迟早要对我做掏心手术,只有挤掉我,赶走我,才能保全他的一切。我也不能实话实说:“郑老师,我也着急呀,不知道干部咋安排的。到哪都行,坐监了,就打破头不怕扇子扇了。没啥计较的。”郑维文见也问不出啥来,又心平气和的说:“是啊,你笔杆子这么厉害,到哪都一样。”接着,他往我跟前凑了凑,带几分神秘:“对了,林峰,我是来和你说正事的。谁知咱俩聊得来,几乎都忘了。”“正事?郑老师,你请讲。”郑维文又侧身看了看两边,这才凑到我的耳根:“这可是大好事,你的那篇诗歌,马上就要见报了。”然后他用眼睛余光扫了一下我:“你说这是不是好事?”我也真的惊喜,所以也没有再装:“真的吗,那太谢谢郑老师了!”“谢啥,都是自家兄弟,再说你写的也好。”他又掏出烟给我一支:“其实也费了些周折,因为发表稿件都要教育科主管干部审批,他们没听说过你,我就极力解释你诗歌的韵脚和寓意,这不,现在审批通过只等编排了。”说到这,郑维文又是从下往上看我,审视一样:“好事吧?你还没开始改造,诗歌就见报了,不简单啊!”他继续解释发稿的好处:“这发表个稿件可不容易。在我监狱的小报发表十篇,就记个表扬。”然后她加重语气:“能减刑好几个月里,可不是小事。”我赶紧表示:“谢谢郑老师关照。”郑维文这时一本正经:“谢啥呢,别客气了。以后互相关照吧。”他顿了顿:“那你以后在张队长面前多美言?”“当然,当然!”我们心照不宣“哈哈”大笑。
郑维文这时忽然像想起什么,马上一脸郑重:“对了,林峰,还有一头大事,办好了对你有利。”
“大事?”
一百零一回 他有迷魂散 我有醒神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