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别哭了,院里的人都以为杀猪了。”许大茂好意安慰。
但是傻柱不领情反而加大了分贝,大声嚎哭。
中间停顿了下问胡汉三:“冉秋叶她来了吗?她没听见声吗?”
敢情这家伙目的在这呢。“没,刚让棒梗出去瞧了下你家,本来亮着灯的,你这一嗓子人家直接关灯了,棒梗敲了好一会门都没人理的。”胡汉三将实话告诉他。
哭声戛然而止,一口闷了杯子里剩余的二锅头:“我离婚,明儿就离。”
据说是学校里一新来的青年老师和冉秋叶走的近,加上这些年本来两人就时常闹矛盾,没有变数的话吵吵闹闹也能凑合下去。这一遇着灵魂伴侣了哪还能将就呀,可不就是恨不得马上离婚。
三大爷瞅着傻柱皱眉道:“这柱子就像一大爷说的是一没老婆的命呀。”
“一大爷哪个一大爷?”胡汉三一边示意许大茂拍下傻柱,看是喝趴了还是偷摸在底下哭鼻子。
“瞧我这记性,是易中海讲的。”三大爷尴尬地喝了一小口酒。
“没事儿我也还当您是三大爷,换个称呼叫不惯,这不是不确定是哪位吗?”胡汉三附和。
这酒是好东西,高兴可以喝,喝完更高兴,谈心可以喝,话多了了解也深,不高兴了还可以喝,一醉解千愁啊。就是不能过量了,过量了就容易过去,然后就给自己画句号了。
胡汉三心里有件事其实压挺久了,关于棒梗爸爸那份赔偿金的事儿。就是目前轧钢厂内部管理也乱,而且那钱是落在谁手里了他也不知道。告诉他们一家不见得有好处,要是处理这些事的还正在当权不排除会害了这一家子。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再缓缓。
瞧了瞧旁边一脸正气的棒梗,听说小伙子在学校学习成绩有了质的提升,做人做事也稳当了。遇着好的机遇说不定会大有出息。
见胡汉三瞧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此时大家都酒足肉饱,炉子里添了新的炭火烧了茶,槐花在一旁打瞌睡了被抱进去睡在胡牌边上了。
小孩子的世界到底是容易满足些,操心的事也少。
棒梗起身跟胡汉三道了谢便回去了。
三大爷见状也打算起身要走被胡汉三叫住了。
“三大爷,当年贾家儿子意外您觉得这事儿有蹊跷没?\"
三大爷闻言一怔,明显是没料到胡汉三会同他谈论这个话题:”这事儿不太清楚,就是事发突然然后问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都说是意外不愿意多讲。本身这事儿是吧,就不太好多过问.....\"
胡汉三想着大概阎埠贵这里也没什么信息,后边的客套话基本没怎么听。
“不过那时候我倒是有件事挺深刻的,就是那件事发生差不多的时间有同志来咱院里送材料说咱大院里有一户人家在外边巷子买了个大宅子。咱这院里还住着大户呢。”所以这么些年院里的人有些个什么矛盾他鲜少去做那个坏人。
胡汉三一听,这不方向就有了。要帮人家总不能只把问题抛出去就啥事不管吧。不知道倒还好,一旦知道了事儿就生了根似的杵在那里。
徐大茂在一旁拿着毛笔攥墨水在哭累睡着了傻柱脸上画乌龟。
第42章 易中海是披着羊皮的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