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丫头满心欢喜的回头温柔的看着陈皮:“陈皮,你回来了。近几日不见人,怎么还瘦了?”
说着要抬手要摸陈皮的头,陈皮退了一步,挣扎了一下。为什么师娘的话像是一种魔力,他好像刚刚被控制了一样,明明想要质问她,却问不出口。
丫头察觉到陈皮的异常,眸色划过一丝疑惑,想来他今日过来,绒花已经暴露,丫头假装咳嗽了两声。
“师娘,天凉风寒。我们进房间。”
陈皮隐忍着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师娘所有的质问,想问的话问不出口,明明自己不喜欢师娘,可看她的时候仿佛整个身体不是自己的。
他似乎失控了,身体会做一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丫头是师娘,是师父的夫人,他对她只是尊重,可为何身不由己做一些失控的事情。
陈皮将丫头扶进了屋里,垂眸他想夺回自己身体控制权,他不想做逾越的事情,在他心里师娘就是师娘,可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想对她好?
陈皮眼看着自己拿出从墓里带出来的簪子递给了丫头:“师娘,我见这簪子趁你,您看喜欢吗?”
丫头闻言一笑:“陈皮,你别乱买东西,不然你师父又该罚你了。”
刚说完,二月红就从外面回来了。
“陈皮你又犯什么错了?”
陈皮见丫头立刻收起了簪子:“没有,陈皮说从街市回来,想要买个首饰回来,我劝他别乱花钱。”
陈皮拧起眉头,这话听起来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二月红扫了一眼陈皮:“近日来你一直待在码头不回家,做什么?”
“码头有事,徒儿还未处理好。”
只想离开红府,此刻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原因无其它,就是觉得师父师娘两个人很奇怪。
你倒是打的好算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