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她曾在愧疚和痛苦中煎熬了大半年。
“杳杳,你放心,我只把斯聿当朋友看,这次回国也是因为想念家人,我是不会和你争抢什么的。”阮见秋表演还在继续,话里话外情真意切。
时星杳甩开她握住自己的手,明眸里泛着凌凌的冷笑。
“阮见秋,三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以前用这套对付我嫌不够,现在还来?”
阮见秋无辜望她,“杳杳,你说什么呢……”
时星杳懒得很她耍嘴皮子,直接道:“你属垃圾袋的,这么能装?”
“还有,别成天一副你有多大度,连心爱男人都能让给我的姿态,好像我欠你似的。”
“真没劲,要不我直接给傅斯聿打电话,问问他愿不愿意跟你履行婚约?如果他愿意,我立马走人成全你们行不行?”
阮见秋脸上的笑慢慢僵住。
此刻她才发现时星杳似乎哪里变了。
她不再像三年前一样敏感软弱,只要她一提和傅斯聿的往事,就会患得患失任人拿捏。
她不一样了。
如果说三年前的时星杳,是一株雨打后蔫蔫的玫瑰。
那么现在,这朵玫瑰不但立起来,还长出了尖锐的刺。
阮见秋捏紧手包,“这件事摆在明面上对我们都不好,我也不想让斯聿再为这件事为难……杳杳,我知道你看见我心里不舒服,我走就是了。”
说完,她便一副忍辱负重的表情,匆匆离去。
时星杳:“……”
阮见秋在国外进修的什么?
皇家国际戏精学院么?
哪儿来这么多戏?
她去冰箱里拿了瓶冰酸奶,打开喝了口,才压下心底的不适。
这么轻易就能被戳穿的谎言,阮见秋也敢拿出来对付她。
是笃定她不会去问傅斯聿,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么?
时星杳垂下眸子,三年前她的确因为一些事情,在和傅斯聿的感情里患得患失。
有段时间他总是很忙,经常早出晚归。
回来后没跟她说几句话,就睡着了。
每次给他打电话发消息,不是几句就挂,就是敷衍回复。
她几次找他想问婚约的事,不是被他的电话打断,就是他突然有事要出门。
渐渐的,她越来越沉默。
人总是会在第一个动心的人身上,尝尽爱情的甜苦。
她也不例外。
他和阮见秋的婚约或许是假的,可对她的忽视和冷漠,却不是。
阮见秋说她像傅斯聿养着的一只宠物,事实上,或许在他眼里她连宠物都不如。
时星杳上楼,二哈肚皮鼓鼓地靠着树在睡觉。
阳台上放着两罐打开的猫头鹰专用高级饲料。
应该是傅斯聿准备的。
时星杳身子探出阳台,用指尖摸摸二哈柔软的小脑袋。
“乖儿子,你可不能学某些狗男人,要懂得对你未来老婆好,知不知道。”
二哈喉咙里发出“呼呼”两声,像是呼噜,又像是回应。
时星杳笑了下,突然感觉腰肢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用力向后扯去!
第40章 好久不见,阮见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