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屿就这样抱着云粟抱了好一阵,云粟腿都要麻了。
“你是不是得和老师说一下。”云粟推了推君澈屿,没推动。
“随便。”君澈屿不想起来,这个机会不好得,他得再赖一会。
“姐姐,你的标准是什么?”
云粟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君澈屿的一句话问懵了。
“什么标准?”
“择偶标准。”君澈屿朝着云粟的脖子说话。
这个姿势说实话真的不太好受,君澈屿得半弯着腰,云粟的身子也微微往后倾,两个人都不太舒服。
但是君澈屿自私的不想松开,云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也没有强势的要求他松开。
“干什么?”
“我想听你叫老公。”
可能是夜色太暗,让某些在平日里难以讲出口的心思冒出来,放到了台面上。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还有不时想起的信息声。
“先回消息。”云粟拍了拍君澈屿的后背,消息声越来越频繁,应该是他们找君澈屿找疯了。
“你先回答我。”君澈屿耍赖,反正已经说了,他一定要个答案。
云粟叹了口气,像是认了命,“你乖一点,我就喜欢你,好不好?”
声音很轻,几乎是贴在君澈屿的耳边说的,君澈屿能感受到云粟说话时的气息,还有那句震耳欲聋的话。
“真的?”君澈屿猛的抬头看向云粟的眼睛,迫切的想要确定云粟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这么想。
“嗯,真的,所以你乖一点。”云粟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他一会应该还得再彩排一遍,头发不能乱。
“你给我一个时间,行吗?”君澈屿凑近云粟,两个人额头相对。
“什么时间?”
“观察时间,观察多久你能给我名分?”
“三个月。”
“太久了。”
“……”云粟不说话,君澈屿想起来他得乖,于是…
“那…三个月之后你不能反悔。”
“嗯,不反悔。”云粟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去彩排吧!”
“你陪我去。”
“不怕又有人找我?”云粟挑眉,她承认她就是故意的。
“怕,但是更怕看不见你,要是能把你揣进口袋里就好了。”君澈屿再次将头搭在云粟的肩上。
云粟笑,“走吧!”
两个人出去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差不多半个小时,君澈屿拉着云粟慢悠悠的从后门进入礼堂。
“我靠,屿你去哪了?所有老师都在找你,彩排还没结束呢!”祁铸看见君澈屿立刻迎了上来。
君澈屿现在的心情非常好,“这就去。”
然后帮云粟戴好帽子,把她遮严实了,“等我。”
“嗯。”等云粟回应他了,才依依不舍的去准备彩排。
“诶?屿心情不错啊,竟然没骂我。”祁铸都做好了被骂的准备,结果没有,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白尺哩若有所思的看向云粟,没想到和对方正好对上了视线,他只能点点头移开视线。
祁铸还在嘟囔着,什么君澈屿有人性了,竟然没骂他。白尺哩无语凝噎,这人是贱皮子吗?找骂。
云粟只是笑着看舞台,台上五光十色,台下却漆黑不见五指。黑暗将云粟整个人包裹住,有了极其耀眼的舞美,谁会关注阴影呢!
彩排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云粟真的在后台等了他三个小时。
“阿粟,累了吗?”礼堂的地暖有些热,君澈屿满头大汗的跑过来。
“还好。”云粟拿出纸巾递给他,也没纠结他的称呼。
君澈屿没接,倒是朝着云粟弯腰,意思很明显——你给我擦。
云粟无奈,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但还是自然的抽出一张纸帮他擦汗。
“结束了?”
“嗯,我们回家。”
君澈屿抓住云粟的手,接过她手里的纸巾,自己草草的擦着。
让她帮他只是他的私心,没想到云粟没拒绝,他也乐得接受,但是总抬着手他怕云粟会累。
擦完汗,他把云粟包裹严实,自己拉好衣服,“走了。”
在旁边的祁铸:“……刚刚屿是在和我说话吗?”
白尺哩:“不知道。”
祁铸:“出去半小时,这俩人的进展也太快了吧!”
白尺哩:“反正比你进展快。”
两个月,连个联系方式都没要着,进展可不比他快么!
祁铸:“你好好说话,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白尺哩:“谁稀罕!”
祁铸:“……”
白尺哩看着走远的两个人,君澈屿应该是怕云粟冷,自己走在来风的一面,尽可能的帮云粟挡住冷风。不时还低头和云粟说几句话,云粟说什么的时候,他总是弯腰去听,样子虔诚的像个信徒。
“怎么不叫姐姐了?”云粟自然知道君澈屿在帮她挡风,男孩的头发在风中乱飞,可她的长发也只是微微飘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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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想当你男朋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