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情况她不了解,但是洁癖什么的,她还是了解的。
“如果我拿消毒液给你洗一下,你会死吗?”舒安给它顺了顺湿润的毛,又在心中想着无毒消毒液,最后她装作不经意之间,一扫盥洗池旁边,果真有一瓶全新的消毒液。
经过它的同意,舒安挤了一点给它,然后在它身上揉了一遍,最后清水洗净,用自己带的新毛巾把它包起来,出了洗手间,直奔最后一节车厢,她使出自己平生跑步最快的速度,几乎是冲刺,因为她感觉到这只猫又开始犯恶心了。
经过了好几节车厢,舒安被脚臭味熏了几遍,感受空气中排泄物的“芬香”,她不得不承认她自己也犯恶心了。而小白则更是过分,直接晕了过去,舒安好笑又无语,只能用她的灵力勉强开个结界,将外界气体隔绝在外。
终于,历尽千辛万苦,舒安终于到了最后一节车厢,江映月等了她许久了,本来准备问问她去哪了,但是一看舒安怀中的小白,就捂住嘴大声问:“小小小白......怎,怎么了?”小白此刻湿透了,被舒安包着,还是白布包着,江映月克制自己不往坏处想。
舒安坐在她后面,回答:“它只是晕了,可能是不适应坐火车。”舒安解释之后,江映月好多了,一听舒安说的不适应坐火车,又来了兴致,回头看着舒安,递给她一只棒棒糖,和善的问舒安:“安安,你家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她从小生活在北京,接受的也是贵族式的教育,可是显然她不是那根苗子,她希望自己能不被规矩所束缚,尽管家人都告诫她,让她不要结交一些层次不一样的朋友,但是她觉得大家都是人,有共同话题,为什么不能交朋友,非要分出一个高低贵贱?
所以,她不鄙视舒安的出生,反而很羡慕——不包括重男轻女。
舒安适当的露出一些苦涩,让江映月觉得她有些故事,或许是难言之隐,本想劝舒安不能说就算了,却话没出口,舒安就先回答:“我家在平桥村,有个弟弟,我今年十七。”
“我父母初中便让我辍学打工,我便只能偷摸的去邻居家借书,然后白天将自己挣得工钱给父母,再用我的钱去供弟弟上重点中学。”舒安说的尤为平缓,有一种凄凉。
江映月此刻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根本没遇到过这种父母,她起身连忙坐到舒安身旁,握住她的手,示意她继续说,她倾听的很认真。
“我大约工作了五年,今天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就擅自出来闯闯,赡养费我会给的——但是照他们所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最后房产也归不到我,我也没有必要帮我弟弟把他所应尽的义务做掉。”
江映月霎有其事的点点头,对舒安的观点给予肯定,继续听舒安“诉苦”,只见舒安满面泪痕,哭的凄惨,边哭还边说:“我根本不是赔钱货......他们五年都是靠我的钱的,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舒安在无形中俘获一大堆人心。
第五十四章 奥斯卡演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