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谁知在人家眼里,他屁都不是。
“承认了?”
许大茂无奈地点了点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走,跟我进屋写口供、画押。”
一听这话,许大茂立刻反悔了。
真要是签字画了押,那今后唐英让他圆他就得圆,让他扁就得扁。
不能折腾的人生是活着有什么意思?
到了这一刻,他和娄晓娥的婚姻反倒成了一种奢侈了。
一见许大茂反口,曹老大不但没怒,反而露出了一脸真诚的笑意。
对付这种滚刀肉,他最在行了。
所有的反复无常,所有的翻脸不认人。
在曹老大看来,那就是一种人生常态。
这才是他所熟悉的人生啊?
曹老大也三十多岁了,连女孩儿手都没拉过。
自从跟了英哥,一些半老徐娘也敢往他身边儿凑了。
他唯独看不明白,为什么英哥身边儿就有那么多好人。
而自己身边,无端聚集了一群无赖。
耍无赖是吧?
爷是耍无赖的祖宗。
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无赖手段。
“把他给我弄进去!”
保卫科的小伙子们,都是从一线调来的,身家清白、身体强壮的工人。
哪还容许大茂说话,三两下把他推进一个一冬天没人住的小屋子里。
这屋连窗户都没有。
大铁门一关,从外面儿把灯一关。
那屋里跟老鼠洞似的。
许大茂立马儿就怂了。
“我写口供,我签字画押!”
别看有些人闹得欢。
真把他闹别人的手段,弄到他身上。
他就知道自己遇到的都是好汉了。
这样的人,也有好处。
那就是绝不懂什么叫立场坚定、顽抗到底。
见风使舵、顺风打旗才是他们生活的常态。
许大茂连人都没出禁闭室,就开始在冰凉的铁椅子上写口供。
这椅子是工人们自己焊的。
靠背、椅子架都是角铁,连木头面儿都被焊在里面儿了。
椅子腿儿更是直接焊在地上,想搬都搬不动。
等写完了口供,签字按了手印儿,许大茂算是彻底服了。
他以为等待着自己的,是牢狱之灾。
没想到,唐英让他就这么回去了。
许大茂不知道这件事儿的背后是唐英吗?
他当然知道,可他也知道。
目前有两种选择,一种是臣服,等待机会把唐英弄下台。
另一种是找准机会,直接把唐英弄死。
绝不让他有机会,拿出自己的口供。
这一盘算,许大茂发现了,自己手里根本没有那么多筹码。
就连给大领导放电影儿,这唯一可以上达天听的手段,也被唐英教给大领导的勤务员儿了。
没办法,臣服吧?
自己又有什么值得人家利用的东西呢?
许大茂之前总以为自己是那个下棋的。
如今一看,当一枚让人利用的棋子都费劲。
无非是一种想当奴隶而不得的状态。
这样一想,还真让人颓废。
怎么能讨好唐英唐厂长呢?
一个人出现在他眼前。
第35章 如何定义坏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