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用拘魂锁？！”卿羽晨还在可怜盘呢，盘先质问上卿羽晨了，“你不是天界的人吗？怎么会和鬼族扯上关系？还是，其实……你是堕仙？”
“我倒是差一点儿就成仙了。”卿羽晨对此也很是不满，好容易碰上个能理解自己无奈的人，她却因为和阎王的约定，不能细说，“那不是出了意外嘛，就在地府小住了一段时间。刚好碰上他们缺人手……缺鬼手……鬼差，他们缺鬼差，我就去帮了会儿忙。”
盘彻底没话说了。
地府原来是这么随性的组织吗？
“放过她。”盘突然说道。
“放过谁？”卿羽晨还在感伤自己的无辜枉死呢，突然的转折，让她有点儿跟不上。
盘没说话，只是看向白骨堆，仿佛透过重重视线障碍，看见了那个记忆中嫣然浅笑的人。
卿羽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入目皆是白骨，但心下已是了然，“那谁来放过那些幻境中的人？你又可曾放过这些白骨的主人？”
“那些和她没有关系。”盘转头盯着卿羽晨，反驳道，“这些都是我做的，跟……”
“但却是因她而起。”卿羽晨打断他。
“是那些人该死！”盘怒道，“湘只是拥有混沌体而已，她什么都没做。但那群道貌岸然的仙神，自私自利的妖魔，却不肯放过她！她做错了什么？这该死的体质是她能选择的吗！”
“不能。”相比盘的激动，卿羽晨显得冷漠到了残酷的地步，“她不能选择自己的体质，她只能选择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选择自己跟着什么样的人，选择自己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你觉得，当初选择死亡的她，会希望自己以众生灵的死亡而重生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 年终考核（六十四）——临时鬼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