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瑶与萧景卿之间无声的温情已经容不得任何人插足,萧景卿似乎是将自己周身竖起了一道屏障,内心铸成了一道围墙,所有人若能循规蹈矩在这屏障之外,不曾跨越那道萧景卿亲自划下的线,那一切都相安无事。
这道屏障内,只有冉清瑶可以自由出入,这是萧景卿允许的,而其他人,皇后、谨妃、姝妃...形形色色的人,对于萧景卿来说,都是过客。
皇后仰头喝下一盏冷酒,酒是青梅酒,妃嫔平日最爱喝的一种,青梅酒顺着喉划入心间,一股酒劲后的甜腻腻感熏染着晚清台内的众人,觥筹交错间,晚清台没有前几次宴时的欢愉感,这是属于冉清瑶一人的盛宴,多数与她交好的妃嫔脸上还能看出喜色,而少数像谨妃这样的,无非是今日来走个过场,做做样子罢了。
萧景卿是明君,自然不会强迫旁人一定要做出满心欢喜的意思,他只是在冉清瑶饮完一杯酒后,笑着替她拦了一拦,于是姝妃满脸窘迫的看着自己向冉清瑶敬的这一杯薄酒入了萧景卿的口。
冉清瑶顺从着退了一步,低下头掸了掸贵妃服制上不存在的灰尘。
冉清瑶彻彻底底成为了萧景卿的软肋。
皇后嘴角有一缕似有若无的笑,酒杯后的一双眼看着面前人的举动,她再次仰头,青梅酒还是甜了一些。
一场宴席过后,冉清瑶的贵妃之位算是彻底坐稳了,只是,有些人,有些事,还不在她的掌控之内,冉清瑶顺着萧景卿往外走的时候,撩着鬓边青丝,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太后的位置,也是,她是封贵妃,太后本不用屈尊降贵的来捧一个贵妃的场,冉清瑶笑笑,同萧景卿一起往勤政殿去。
今日贵妃大喜,司寝房的人还没蠢到去触霉头,这木牙牌早早的就搁起来了,方公公遥望一眼晚清台的热闹景象,暗地里叹一口气,别说是今日,就算放在平常,妃嫔的木牙牌也很久没派上用场了,要不是方公公勤快,日日拿出那木牙牌擦拭一下,怕是早就落灰了。
“圣上啊圣上,怎么还是个痴情种呢。”方公公摇摇头,无尽叹道:“我这都从先帝时管着司寝房嘞,还真没想到有哪一天会看见司寝房起不到作用的,?恪!
方公公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反正贵妃一日不失宠,这日子就要这样清闲的过下去了。
晚清台散场了,妃嫔们的轿辇陆陆续续消失在黑暗中,皇后搭着朱颜的手一步步走下晚清台,和煦的风吹起她凤袍一角,正红色的裙摆如黑夜中飞舞的一只蝶。
皇后望着几步远的帝王轿撵和贵妃仪仗,相携的一对璧人相互依偎,萧景卿一手扶着冉清瑶上轿,冉清瑶发间的贵妃凤凰钗在月色加持下,璀璨的光比任何珠钗发饰都要莹亮,二人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皇后。
高维手一挥,队伍慢慢往勤政殿去。
“朱颜,你看圣上与鸾贵妃,就算鸾贵妃出身不好又怎么样?只要有圣上的宠爱,这子嗣啊,位份啊,圣上都能给她,宫里啊,自知之明最重要,你传书信给父亲,日后再遇上宋达那样的人,可
第255章 软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