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自己所处的是一片陌生的环境。
到底发生了生么,怎么变成这样的?老实说,完全不想去考虑。宿醉带来的头痛和眩晕感让人提不起精神,更别说是思考一些完全找不到头绪的问题了。
再睡一会吧,再睡一会,然后起来解决眼前这糟糕的情况。
这么想着,闭上了眼睛,然而……。
咚咚咚。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那声波在宿醉的加持下不是简单的吵人,而是让人脑仁生疼。
咚!咚!咚!
有意不去管他,可敲门声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就像催命符一样在耳边回响,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头皮神经上敲着鼓点。
实在没办法,只能站起身,在完全陌生的房间里摸索着寻找那扇被拍得咚咚作响的门。
家具的摆设,房间的布局,就连地面踩起来的触感都完全不一样,在这样的环境中摸索,毫无疑问是艰难的,习惯上的难以兼容和宿醉成了最大的阻碍,使得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和支离破碎的现实作斗争。
也多亏得那个天杀的小可爱,有那个振聋发聩的敲门声,才不至于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找不到出路。
艰难地握住门把手,随着扭动,门锁发出了被打开的声音。
在察觉到响动的同时敲门声就停了下来,所担心的被敲门上瘾的催命鬼误伤到的情况并没出现。
打开门,本以为站在门后的会是小说里描写的那种豹头环眼胸口还有块护心毛的壮汉,毕竟这敲门声可比杀猪的叫唤来得还要更直爽,但事实上并不是。
门外站着的是年轻漂亮的女人,纤细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刚过肩的短发联通刘海一起被整齐地梳成三股辫耷拉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年轻女人穿着有些宽大的西服外套,外套面料柔软而且相较于女人纤细的身材明显宽大了不少,加上缺乏打理,显得有些……颓废,其他的就很普通了,淡蓝色条纹的白衬衫,宽松的卷边七分裤,以及高筒的黄色毛面鹿皮靴。
不得不说的是,靴子和裤子之间露出来的那节白皙小腿,简直不要太棒。
站在门边,注视着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的年轻女士,苦恼很快就追过了欣赏,光是现在这莫名其妙的处境就够麻烦了,麻烦还呼朋引伴,带来了更大的麻烦。
眼前的女人是熟人?陌生人?关系怎么样,是好是坏?还是说在某些方面有着特殊的联系?
不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无论怎么回答都可能出错,那么就只能放弃回答,这不是考试答题,即使错误,也有错多措少的差别,而现在需要的就是尽量少错。
就这么站在门口对峙了一会。
“你在看什么?尼诺先生。”
女人心情不太好地皱起眉,却没等回应自顾自地转移了换题。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我在外面等了你足足五分钟,也许你不了解这五分钟意味着什么,但无端的浪费时间总是不好的,我说的对吗,尼诺先生。”
第
第一章 惯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