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初他杀了自己，又何须如此？装什么深情？
“那可真是多谢了。”
水天尊摇了摇头：“不必如此，你记恨我那一剑吗？”
封灵道：“恨过。”但后来想明白了，记恨无用，杀了便是，报了仇，自然也就不恨了。
水天尊望向那双曾经日夜相对眼眸之中，还是一样的飘忽轻柔，遍布星辰，可其中再也没有一丝丝情义，爱恨皆无。
眼前的人对自己的注视不躲不避，再不会露出羞赧之色，更无灼热，缓缓叹了口气，水天尊道：“你若是想取我性命，恐怕不能如愿。非我不愿，只是如今天下苍生皆在我手。”
封灵不由嘲讽：“原来六大天尊全都是摆设。”
就一个人能耐了？
水天尊并不闹，目光柔和带着包容道：“你必须死，只有我能杀你。”
【娘亲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啊！快快，杀了他！吃了他！】
见到水天尊之后，咕咕的叫嚣就没听过！
听到水天尊说要杀了封灵，更是激动的见缝插针大喊。
封灵的恨意消弭，却不代表不会生气，“我一直不明白，不知道水君可否为我答疑？”
“可。”
封灵：“为何杀我？”
这个问题，封灵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
她或许不够了解水天尊，但总归还是在一起数百年，他不会做没有原因的事情。
可自己没有对不起他，杀了自己似乎也并没有获得任何利益，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可恶！他肯定要骗你的！】
第345章：终章篇1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