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手里握着把柄上镶明珠的造型骚气无比的长剑,懒洋洋朝秦关后背一靠:“怎么着相好儿,今天咱俩组个团大干一场?”
秦关快烦死他的口无遮拦:“你再敢乱叫唤,我组团之前先撕了你的嘴。”
“我刚才就想问你呢。”她话音刚落,谢遥立刻从她身后一个华丽的转身转到她身前来,手里虽握着令他整个人都仿佛镀了层光的宝剑,真有人冲上来时他却抬脚用踹的,“你负的是我的心,转头急吼吼跟那个大美人解释什么劲?”
秦关:“……”
沉默期间,她顺便解决了身后与身侧同时冲上来的两名侍从,抬头见不远处还有几个侍从跃跃欲试想要朝着他们这方向冲过来,一时颇有些莫名:“这些人这么弱,一个接一个的冲上来干嘛?看我身娇体弱好欺负?”
“哦,他们想欺负的大约不是你。”谢遥风度翩翩笑道,“可能先前一个个都被我魅力斩获,这会儿回过神来都有点不甘心吧。”
秦关:“……”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欠呢!
事实证明谢遥不止欠,还很没完没了:“你还没说呢?你刚才跟那大美人解释什么?你看上人家了?”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今天不说,明天也得说,秦关斟酌来斟酌去,干脆眼一闭牙一咬:“是啊我就是看上他了,你要骂我渣就尽管骂好了,我就要喜欢他!”
足足好几秒都没听到骂声。
秦关故作镇定睁开眼,正好看见谢遥一剑刺向又一名朝两人冲过来的侍从,刺到一半,却又临时将剑刃换剑柄,自己抓着锋利的剑刃将这一剑继续捅出去,口中轻笑道:“这么巧,咱俩居然连渣都渣到一块儿去了。”
秦关呆了呆,直到谢遥剑柄那端的两人跌跌撞撞撞到一起,又双双摔倒在地,她这才大吃一惊:“你也……”
她第一时间回头看向不远处的应风采——她正与上邪站在一起,两人那侧围绕的都是武将,无疑正处于激战当中,但哪怕是与人比武斗狠,很漂亮的应风采姿态却仍是漂亮的,那漂亮哪怕是在上邪的身边,也并不显得黯淡。
谢遥抬手比个大拇指,赞扬了她的反应,肯定了她的猜测:“我心虽如古井无波,奈何美人柔情似水,难以招架,唉,难以招架。”
……古井无波?这浪货形容的真是见天无风都要起三层浪的他自己?
秦关实在一言难尽极了,但她对于重新见到谢遥这件事又打心底里高兴,一时也不想对谢遥太苛刻,干脆就将一腔郁闷都发泄在源源不断朝着两人冲过来的也不知是谁谁谁的身上。
打了一阵,她忽地扑哧轻笑了一声。
同一时间,她听到谢遥也笑出了声。
两相对视,她笑道:“虽然你天天上赶着撩拨人,但这位应小姐应该是你初恋?恭喜啊谢偶像,终于赶在三十岁之前把初恋送出去了。”
“彼此彼此。”谢遥耸了耸肩,潇洒将手中剑掷向她身后,秦关没回头,只听身后一声痛呼,谢遥在这痛呼中笑道,“我以为你这辈子注定要孤独终老呢,没想到你也有被美色俘获的一天,不容易,回头我给美色颁一面锦旗,感谢他撩你之恩。”
“那我给应小姐送的锦旗上不得写感谢她为拯救全世界适龄少女做出的卓越贡献了?”秦关毫不相让。
“你怎么认识他呢?”
“你怎么认识她呢?”
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涌过来的攻势之中,两人见招拆招,一边艰难地往上邪和应风采身边靠近,一边旁若无人聊着天,不但聊得分外愉快,甚至还前几秒才异口同声地失笑,这一秒又异口同声地发问。
这种明明才丢失短短几天、却让两人都同时感到久违了的默契不得不说让他们心情愉快。
“飞船莫名失事,咱俩又莫名失散,我醒过来之后就发现我是被阿采和东昀给救了。”谢遥在奋战之中率先交代自己这几天的经历,“终端也失效了,我想去找你,东昀就帮我卜了一卦,然后让我安心待在华京城,说你自己就会来找我的。”
秦关惊讶极了:“沈东昀居然还会算卦?你们这些天一直都在华京城?”
“生活不易,多才多艺呗,沈东昀会的才艺可多了去。”谢遥打了这半晌,终于感觉到手里那把剑除了好看以外再没别的用处,恨恨将剑给扔出去,恰好打落了正朝着他面门刺过来的另一把剑,他再上前补了一拳,将执剑之人一拳打倒在地,“我们不但就在华京城,还一直都待在皇宫里,醒过来就当间谍的滋味你没体会过吧?啧,酸爽。东昀每天像个忧郁诗人一样,也不爱和我说话,我就只好和阿采玩,阿采告诉我这时代的许多事,还有……嘻嘻,我做梦都没想到竟然会遇到阿采这样温柔体贴的女孩儿,她简直就像能看透我灵魂似的,知道我想什么,担心什么,也猜到我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天啦,我这趟真是来对了,相好儿,我以后结婚一定会请你这大功臣当证婚人的。”
与不知什么时候挤过来的硬茬子狠斗了几招,终于寻着个机会避开那人喘口气,不久之前才刚刚擅自过了一把证婚人瘾的秦关:“……”
要说谢遥这家伙心也是够大的,明知道没可能的事还什么结婚证婚人,她要是应风采非得打死这个只会耍嘴皮子的臭男人不可!
……不过他俩这爱情故事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传奇的一天(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