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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忘掉我做过的事[1/2页]

宦谋卿色 盛夏梅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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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虑到容久那挑剔的臭毛病,即使他现在不省人事,沈莺歌还是在把脉时给他手腕上垫了张聊胜于无的薄手绢。
      老大夫掀起耷拉的眼皮,视线在沈莺歌和床上躺着的人之间转了一圈。
      心想这人还挺讲究,他只有为有钱人家后院里的妻妾小姑娘把脉时,才会注意这些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
      只是……这床上躺的分明是个男子啊。
      老大夫双目低垂,捋了把花白胡须:“把你说的药拿来给老夫看看。”
      沈莺歌连忙从包袱里找出剩下的药,解开包在外头的桑皮纸给对方递了过去。
      捻起纸包中的的草药看了看,老大夫点头道:“你若是要老夫为他根治病灶,那老夫不妨与你直说,他这病我从未见过,恐怕……”
      对方的意思沈莺歌自然明白,否则她也不需要大费周章地安排云岫为容久看诊了。
      “我明白,他确实有旧疾在身,家中也已请了医师,只是我们一时半刻赶不回去,少爷从昨晚开始就一直高烧不退,这才将您请来,只要能暂时退烧稳定下来就好。”
      听她这么说,老大夫也安了心。
      来时他就看到了沈莺歌腰间的佩刀,现在屋里屋外又等候着多名人高马大的男子,且个个看起来都有武艺在身,再笨的人也能看出来他们不好惹。
      老大夫虽有治病救人之心,却也不想平白惹上麻烦,这才将丑话说在前头,省得到时候他们将问题归咎在他身上。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先为他开个方子。”
      “多谢,”沈莺歌看着老大夫在纸上落笔,顿了顿,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不知您能否看出他为何会发烧?昨晚还……胡言乱语。”
      老大夫头也不抬道:“这你不必担心,他本就心脾两虚,且心肾不交,之前应该一直都有难眠而易醒,且盗汗多梦的毛病,再加上昨晚又发热,会产生一些幻觉或是分不清梦与现实的状况也在情理之中,退热后自然就会好了。”
      吹干纸上的墨迹,他将药方递到沈莺歌手中:“给,按方子抓药就好,不过日后最好还是不要思虑过度,你说你们都年纪轻轻的,心思那么重做什么。”
      沈莺歌若有所思地望了眼床上的人,敛去眼中异色将药方转交给了一旁的锦衣卫:“你跟着老先生一起回去吧,顺便把药抓回来。”
      老大夫连忙摆手阻止:“哎不必了,老夫自己走回去就行,再骑一次马,回去我就得给自己看病了。”
      沈莺歌想到刚才来时的状况,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方才一时情急,这才……辛苦您了,不过您放心,我们有马车,这次绝不会再让您受颠簸了。”
      她将诊费交给老大夫,又向准备去抓药的锦衣卫交代了一番。
      两人离开后,她把总旗单独留下,根据昨晚掌握的线索重新进行了一些部署。
      谈完正事,总旗不放心地看了眼容久,想要说些什么,终还是摇了摇头出去了。
      沈莺歌坐回床边,盯着容久的睡颜出神。
      说来昨晚的事其实有点奇怪。
      前去跟踪的人说,谭掌柜将客栈内所有在住学子的名单都交给了那个黑衣人,名单中可能有他们要下手的目标。
      但这些学子忙着赶考,大多都是只住一晚就离开了。
      很少会像行商一样为了交易货物,而在一个地方停留多日。
      就算有想要享受一下当地风土人情的学子多流连一两日,他们又怎么能保证留下来的一定是自己想要的人呢?
      而这也正是昨晚锦衣卫没有直接出手抓捕的原因。
      参与这事的不可能只有黑衣人和谭掌柜两个,还得放长线钓大鱼,顺藤摸瓜才行。
      为了方便之后喝药,沈莺歌吩咐人熬了碗清粥来,自己小心试过温度后才一点点给容久喂下。
      吃饭喝药擦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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