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栩栩的声音把温大夫的思绪给拉了回来,瞧见自己女儿到来,温大夫吃力地扶着墙站起来一跛一拐地走到牢房门前抓起温栩栩的手担心地问道:“闺女啊!你娘还好吗?”
温栩栩一直强忍着的眼泪这下子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哽咽道:“娘好着呢,爹你脚怎么了?他们是不是对你用刑了?”
“爹不碍事,只要你和你娘好,爹自然也好,这点小伤等爹出去了你再帮爹好好治治。”
“嗯!等你出去了,到时候咱们一起离开这里,找一个舒心的地方过日子。”
“时间快到了!”狱卒冷漠的声音想了起来。
听到狱卒的催促声,温栩栩快速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递给温大夫,“爹,一定要把这碗饭吃完了,一颗都别剩。”
交待完后,温栩栩便提着食盒匆忙离开牢房,这次能进牢房给她爹送饭,还是多得温大夫平日里对这些患有风湿骨痛的狱卒多有照顾,为了还这往日的恩情,才冒着得罪肖大福的风险,偷偷地放温栩栩进去。
温栩栩离开后,端着白米饭吃着的温大夫越想越不对劲,心里觉得自家女儿刚才说的话似乎话中有话,温大夫赶忙在米饭里翻找起来,毫无意外翻到了一张纸条和一颗药丸,匆忙翻开纸条‘后天假死这四个字呈现在眼前。
明白了女儿想法,温大夫匆忙地把纸条吞到肚子里,然后再把那颗药丸藏在裤腰带里,做完这一切后温大夫继续像没事发生一样坐在地上吃着刚才那碗白米饭。
入夜,温栩栩如前夜般继续准备好一大桶药浴,然后拿出银针在烛火之下细细地消毒着,没多久台面上的烛火轻微地晃动了一下,温栩栩便猜出李清河来了。
“来了!”
“嗯!”
两人简单地交流了一下,李清河便自行来到屏风后面脱下衣服泡进浴桶里面,消毒好银针的温栩栩再次如前夜一般给李清河施针。
这一次的针跟前一夜有所不同,因为没过多久银针尾部便冒出黑色的毒血,温栩栩带上猪皮手套,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棉巾轻微地吸取银针尾部冒出来的毒血。
这一过程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温栩栩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把沾满黑色污血的棉巾拿到屋子外面倒上酒精放火烧掉。
再次进入屋里,李清河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她的床上似乎在等她。
温栩栩走到洗手盆里清洗一下双手,便来到李清河旁边坐下。
“民女现在要为王爷抚脉,劳烦王爷把手伸出来。”
李清河很配合地把手伸出来,温栩栩就这么着手开始为李清河把脉。
“王爷身上的毒已经清除大半,剩下的明天夜里便可清除。”
“嗯!看来你的医术不在你爹之下,本王对你之前说的话倒是有些相信了。”
温栩栩不知道李清河说相信她说的是那一句话,她也没问。
经过这一次的施针,李清河的身上已经没有出现僵硬,只是动作稍微缓慢了些,没办法施展功夫,能动了的李清河固然不用继续待在温栩栩的房里。
眼看着李清河要起身离开,温栩栩也顾不上其他,啪一声跪在地上。
第3章 拒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