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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太子撑腰就了不起吗?”
      眼见着人群激愤,众人将矛头调转对向齐家。姜予微嘴角微微上翘,带着绿浮悄无声息地退回院内。
      “姑娘就这样放过他们吗?”刚一进小院,绿浮就按耐不住,皱眉问出声。
      别看这些人现在群情激奋,一口一个是被齐家人怂恿蛊惑,错怪了姜予微。但是当初带头声讨姜予微,用石头将她砸伤的人还是他们。
      姜予微那会也不过是个刚失去至亲哥哥的十七岁小姑娘,家中除了那时不时觊觎家产的恶毒亲戚,再无旁的血缘相近的可以撑腰。但凡她那会心智不坚,只怕要寻了短见,哪里还轮得到这些人现在和她赔罪。
      姜予微喝了口茶,面上透着了然,她按了按额头隐隐作痛的伤口,道:“不急,总归要先让齐家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蒹葭这会捧着新晾晒好的茉莉花走过来,撇嘴说道:“我瞧那些百姓定然是被人私下敲打过,不然怎么这么快就上门来和姑娘赔罪。这要是背后没人啊,只怕他们还当没事发生,哪里还记得姑娘被他们砸伤的事情。”
      姜予微看了她一眼,但笑不语。
      绿浮却怕蒹葭说的姜予微不快,旋即岔开话题,“这样也好,今日这么多人都亲眼瞧见姑娘原谅他们,也都亲耳听到姑娘说的那一番话。这样非但洗刷了姑娘身上的冤屈,往后他们也只会觉得姑娘是个深明大义的人,要再想往姑娘身上泼脏水可就难了。这也算是否极泰来了。”
      没过多长时日,齐家那臭名昭彰的名声不知从何处传了出来,短短几日功夫就传遍了洛阳城。大街小巷里若是谁碰见了齐家人,只怕都要捂鼻掩嘴唾上一口。
      “姑娘,我今日上街采买,路过齐家门口,可是瞧见齐家公子那脸色,一个个黑的同抹了锅底灰一样。”蒹葭这日才从街上回来,就乐不可支地拉着姜予微说起今日看见的乐子。
      绿浮在一旁做针线,闻言只道:“那也是他们应得的。当初他们怎么对姑娘,如今这报应全回到自己身上了。”
      蒹葭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夸绿浮说的对。
      反观姜予微,神色淡淡的,只在瞧见蒹葭笑时方才抿了抿唇。
      自姜宥出事,姜予微面上甚少再见笑意。
      就在主仆三人说着话的功夫,常寻忽地脸色不大好看地从外面走进来。
      绿浮忙给他寻了个绣墩,问他有什么事。
      “大理寺那传来消息,那割舌而亡的女子是她兄长收了旁人的钱,纵许了那人糟践女子后再搁了她舌头。如今只说那兄长是帮凶,主谋却迟迟找不到。”常寻说这话时脸色阴沉沉的,难看极了。
      绿浮和蒹葭听完后久久无言,好一会蒹葭呐呐叹道:“那可是他亲妹子,他怎么可以就为了那点钱就……就这样让人糟践她。”
      常寻闻声只冷冷一笑,“你怕是不知,那汉子收了钱立马就说了个媳妇,他们那家中只怕都知晓这事,为了那点钱都瞒着呢。”

第30章 你是狗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