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
福妞仰着小脑袋，依依不舍：“妈妈要早点来哦。”
看她强忍着眼泪，何玉莲心里也不是滋味：“哎，妈一下班就来，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福妞点点头：“那妈妈努力上班嗷，妈妈最厉害啦。”
何玉莲压抑许久的勇气，终于又冒了点出来，坚定地点了点头。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福妞迈着小短腿一路小跑送到门口，传达室的大爷摘下眼镜看她：
“哟，谁家的福娃娃从年画里跑出来啦，这么玉雪可爱，以前怎么没见过？”
福妞张着小手鞠躬：“爷爷好，我是福妞，是廖奶奶的小朋友，来廖奶奶家做客哒。”
“哎哟哟，这小乖乖，怎么这么甜？”
大爷脸上的皱纹都带着笑，忍不住伸手要抱她。
“老马——”
廖竹青推着轮椅快速赶到，一把抱起福妞：“洗手，再抱孩子。”
“哎呀，廖教授，您看看我，刚抽完烟一时激动就忘了嘛，您这小朋友长得真好。”
传达室马大爷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越看福妞越喜欢。
廖竹青有些得意：“小福妞是极好的小姑娘。”
福妞笑眯眯拉着她的手：“廖奶奶是极好的奶奶，嘻嘻。”
甜甜的声音和笑容，廖竹青笑得合不拢嘴，带着她在医科大学的宿舍大院里转了一圈。
逢人就说福妞好，见人就夸。
不出一个小时，整个大院都知道了，廖教授有个甜的像蜜糖的小朋友。
蜜糖般的福妞正坐在廖奶奶怀里看电视机。
彩色的电视上正播放着纪录片，牧马姑娘。
福妞看着青青的草原，满脸好奇：“廖奶奶，京和市哪里有这么美这么大的草原哇？”
想和那位知青姐姐一样，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跑，福妞也是小女英雄。
廖竹青说：“咱京和没有草原，要往北去，大概1000里路的地方，就是漂亮的大草原。”
福妞的眼睛瞪得圆溜溜：“这么远嘛，那，那要骑多久的马才能到？”
“我们不骑马，要坐大火车，呜呜呜。”
廖竹青就跟她说了很多关于草原的事，还把挂在墙上的照片摘下来给她看：
“这个呢，是奶奶的儿子，旁边是奶奶的调皮孙子，这张照片就是我们在草原上照的。”
福妞看看照片，再看看她，抱着照片不肯放下：“廖奶奶，您怎么被关进这张纸里啦？”
廖竹青被她逗得直笑：“这是照片，被照相机拍摄下来，可以记录当时的场景。”
她还拿来了家里的傻瓜照相机，手把手教福妞拍照，还简单地说了原理。
福妞听得似懂非懂，不过知道照相机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可以把时间和场景定格。
如果以后想看可以随时看，还可以留给别人做纪念。
“小福妞摆个姿势，”廖竹青找好光线和角度，把相机对着她，“奶奶给你拍几张。”
福妞摆了几个可爱的表情，然后问：“这样就有福妞的照片了嘛，可以看看嘛？”
廖竹青说：“现在是交卷底片，需要去照相馆洗照片，洗完就有小福妞啦。”
福妞点点头：“那，福妞可以向奶奶买一张么，想寄给爸爸，这样他想福妞的时候就能看见了？”
【作者题外话】：纪录片《牧马姑娘》出自1978年1月2号北京电视台2套
第20章 半夜闹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