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恩,死了。”
“嗯?”
“自杀。”
“嗯。”
在等待判决书的三个月内,洛杳杳不仅毕了业,还跟纪厌离领了证。
找不找工作这事先放一边,暂且当一段时间的豪门太太。
毕竟发生了那么多事,虽然跟她关系不大,但是她看了心累,需要休息。纪厌离乐得自己小媳妇儿赖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只要每天晚上回来,他能看到她就好。
顺带提一句嘴,最好晚饭也别做。
家里的阿姨是领工资的,自己小媳妇儿还要跟别人抢活儿干。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下班那么累,就想吃顿好吃的……
但是又不好打击自己媳妇儿做饭的积极性,每晚都要含泪吃下两大碗米饭。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就要丧失正常人的味觉了。
因为他已经越来越觉得自己小媳妇儿做的饭好吃了。
祁晚穗答应了教授的一边读研,一边教书的建议,正好陪白溪寒一起。
她等白溪寒毕业,白溪寒毕业,她就参加司法考试,就跟白溪寒结婚。
三年后,白溪寒不仅毕业了,还要……读博。
祁晚穗通过了司法考试,便辞去了南洲大教师一职。
白溪寒也麻溜地申请晚一年再继续学业,他现在当务之急是跟自己媳妇儿结婚……
导师乐意成人之美,不过口头刁难并不能少,“你小子,我还没结婚,你居然就要结婚了。”
“……”他这该怎么说,忍住,不能笑,不然导师要给他穿小鞋了。
他导师已经三十了,前段时间他不仅要帮他修改他的硕士毕业论文,自己还要改自己的博士毕业论文,想到这里,白溪寒就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怪不得这几天看导师的头发好像又稀疏了不少。
察觉到白溪寒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头顶,导师立马就凶了起来,“臭小子!你在看哪里?!”
白溪寒抿唇一笑,“我让家妻给导师您挑选几款生发洗发水。”
这话说出来简直就是讨打。
导师佯装要给他几拳。
上一句嘴里还是臭小子臭小子的喊着,下一句就问,婚礼的日期定在什么时候。
白溪寒这才想起来,三年前祁晚穗跟他说的,只领证不办宴席的话。虽然还不知道理由,但是他很快就知道了。
斟酌一番后,他跟导师说道:“家妻好像并不打算办婚礼,如果导师您不嫌弃,可以给您带点喜糖。”
导师别过头去,“哼,你还是给我带点洗发生发水吧!”
白溪寒从导师那里出来后,祁晚穗就在门口等着。
见他出来,嘴角带笑,便问道:“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白溪寒搂上媳妇儿的腰肢,“跟穗穗领证。”
“哦,对了,有空我们去商场逛逛,给我导师送点生发洗发水吧。”
祁晚穗噗嗤一笑,“行。”
趁着民政局还没下班,白溪寒麻溜地拿上证件,带着祁晚穗开车去了民政局。
民政局门口。
白溪寒牵着祁晚穗的手不断冒汗,祁晚穗受不了想松开擦擦汗,却被白溪寒握得更紧了。
“白溪寒,你能不能松开一会儿?”
“不能,我一辈子都不松开。”
祁晚穗嘟囔着:“可是你手心冒汗啊,抓得我难受。”
“……我紧张的。”白溪寒讪讪地松开手,盯着祁晚穗的动作,等她在衣服上抹了两下后,
第82章 结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