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叶知诚思前想后,最后小声嘀咕道:“后辈,不是太想用剑。”
司马木神情一愣,便是扭头,讶异道:“你母后剑术造诣如此之高?你不喜剑?”
叶知诚挠了挠头,“虽剑是器中之王,亦是君子,王侯之所爱,但太短了些,我还是喜好长枪。”
“咳!”司马木咳了一声,缓解了下尴尬,随后急需道:“剑,一为君王之剑,其剑锋所向便是天下大局,剑中之道便是王道。
二为侠义之剑,其剑锋所向便是侠骨仗义,剑中之道便是侠道。
三为将侯之剑,其剑锋所向便是沙场杀伐,剑中之道便是将道。”
叶知诚思索了片刻后,便是道:“剑圣之剑,所谓何剑?”
“二之侠剑。”司马木应道。
叶知诚看了眼手中的剑,轻声道:“若是用剑,我想成为那天下执剑者,乃为君剑。”
司马木点了点头,此版选择倒也不出意外,不如说他便是在等着叶知诚说这句话,如今时局已至,需要如此。
“甚好,你可以走了。”
叶知诚一愣神,不解道:“这般便可了?不应修习剑术吗?”
“君王之剑,在于掌局天下,颁天命,出军势,任贤能,所以君剑没有剑招,却是最有力的剑招。”
叶知诚跪地,双手抱剑作揖:“后辈受教了。”
司马木见着叶知诚走后,便是拿出了那封已经泛黄了的书信。“终究如你所愿,你儿子选择了君道,这天下.....认主了。”
楼阁之上,二人席地而坐,面前是一副摆满了棋子的棋盘,夏侯飞阳紧盯着棋盘,手中棋子却是久久不能落下。
叶知诚也不急,便是开始计算起了后十步棋,下棋和行军打仗是一般道理,多看几步,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终于,夏侯飞阳的棋子总算是落下了,这步棋是一步最为臭的坏棋,叶知诚轻笑,便是要落子,正此时夏侯飞阳也是看出了端倪,便是急忙道:“且慢,容我悔棋一步。”
说是悔棋,却被夏侯飞阳说的理直气壮。
“前辈,这都悔了十三步棋了,不好吧?”叶知诚无奈道。
“这才十三步而已,他之所以号称常年不败的闲棋仙,便是靠的这不要脸的功夫,一来呢只挑那些自己有把握的对手对弈,二来不与那些有名的棋手对弈,三来遇到熟人便一个劲的悔棋,如此方才得到了一个闲仙好棋艺的称号。”李木坐在一旁笑道。
“就你多嘴。”夏侯飞阳不满道。
“罢了,罢了,下不过。”夏侯飞阳说着便是一把捣毁了棋盘,黑白棋子混为一体,形成了混沌局面。
“看吧,看吧,下不过就悔棋,当真是没有君子之仪。”李木不嫌事大,继续调侃道。
“你懂个什么?我这一生对弈之中,胜不过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人罢了,而那些人皆是掌天下牛耳者。”
李木伸出手,一个个算道:“江天佑胜你二子,宇文诗蕊胜你五子,宇文铁胜你半子,姬灵心胜你七子,玉面书生胜你二子半,如今叶知诚怕是胜了你半盘,如此看来倒也如你所说,皆是输给了那些有能者。”
说罢,李木拱了拱鼻子,指着夏侯飞阳道。“你是不是又搞到好酒了?”
夏侯飞阳连连摇头:“没有,我酒早被你们偷光了,那里还有酒?”
李木嘴角微勾:“逃不过我鼻子的,你就是藏酒了。”
说罢,便是拍地起身,飞上了房梁。
“你这飞毛贼,盗酒是吧?”夏侯飞阳右手一拈,一枚棋子入手,随后一指弹出,棋子弹射而出。
李木见状,同是一根银针出手,银针与棋子相碰,落在了地上,细细一看,那银针已经是是没入了棋子之中。
“嘿,果不其然,你又偷偷藏酒了。”李木抱着一坛酒便是落了下来。
揭开盖子,酒香四溢,脾人心性。
“普天之下竟有这般好闻的酒?”叶知诚不禁赞叹道。
“来,喝酒。”李木说着,便是从怀中掏出了三个杯子。
夏侯飞阳指着李木怒道:“好啊,原来就是来贪我酒的。”
李木傻笑,不应,随后倒满了三杯酒,举杯道:“我先干为尽。”
说罢,便是一饮而尽。
叶知诚见状,也是将酒水饮了下去,但酒水入腹那一刻,腹中便是犹如刀绞,同时浑身也变得寒冷难耐。
“来了!”李木眉头一皱,便是七枚银针出手,封住了胸口的穴位。
“这该死的寒毒,果然有够阴毒的。”夏侯飞阳叹道。
两个时辰,李木长呼了一口气,额头之上亦是汗水密布。
“这玄冰散过于霸道了,耗费了我三年功力。”
夏侯飞阳此时抱着酒坛子,一脸生无可恋道:“你这点功力算个屁,我这酿了十年的百花酒,方才是可惜了,以后定要这小子好好赔我一坛。”
李木起身笑道:“若是他真能成为那天地君王,莫说是这一坛酒了,就是给你座酒城也不是不可的。”
第146章 剑之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