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五羊村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灯光不开,整个村子除了狗叫,再无其它声音。
村长杨大成家,杨大成媳妇躺在被窝里,不解的问旁边要睡着的丈夫。
“你说真神那么厉害,咋不帮咱们把山脚的恶灵收拾了?”
难不成是嫌弃咱们没给供奉?
真神这么小心眼的吗?
睁开双眼,黑暗中杨大成瞪眼警告老妻:“那东西能是晚上说的吗!
还有,真神岂是你我能随意议论的,凡事讲个先来后到,人家真神现在忙着张家后生的事呢,你不得容真神腾出手来的。
再说了,咱们村有之青子的阵法,一般东西进不来,你少操心吧。”
被训的大成媳妇瘪着嘴不敢吱声。
不过杨大成说的对,晚上真不能说鬼,不知心理作用还是怎么招,这会儿两人都感觉屋里凉飕飕的。
不敢再细想,两人埋进被窝里逼迫自己睡觉。
一墙之隔的房中更加阴冷,此时已经陷入睡梦之中的张家兄弟,显然睡得并不安稳,两人眉头紧皱,呼吸急促。
二人上方,黑色的青年鬼脸,正贪婪的吸收着二人的精血。
半个时辰后,一脸满足的鬼脸,飘到张佑安面前,与他的鼻尖紧贴。
类似金属挠墙的刺耳声音响起:“你长的真像他,不过他比你更虚伪,说要护我一生安康,到头来,赐我我一杯毒酒的也是他!”
“张念之,你何必如此着急,只要你再等一等,我自会死去,你何必毁了我们最后一丝情义!”
“你只剩这两个后代,我马上就可以大仇得报,哈哈哈哈!”
画面之中的鬼脸猖狂大笑,邪恶的笑声,让观看画面的辛炎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正殿门口,清古几人正观看着夜空中的画面,里面是张家兄弟的房间。
郢圻凝神看了那鬼脸半晌,心中依然疑惑。
“血丝缠虽然邪恶,但也不是那么容易下咒,需得下咒之人亲口许诺为引,另以至亲魂魄为媒介才行。
这张家祖先,是得多恨自己的家族,才会拉自己的子孙后代一起上路。”
一直注意鬼脸的清古,发现鬼脸望向五羊山方向,猩红的双眼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是这一瞬间,她对着鬼脸一指,下一秒,白光划过郢圻和辛炎子眼前。
等到白光散去,一人一鬼发现他们正站在一处阴暗的地牢之中,而清古正打量着牢中的囚犯。
辛炎子摸摸自己,又摸摸郢圻,在死鬼暴走前收回了手。
“能碰到,咱们现在这是在哪?”
郢圻也在打量着四周,注意到囚犯的面容,他脱口而出:“血丝缠的鬼脸。”
辛炎子也注意到,更是小心的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好像看不见我们。”
“的确看不见,因为这只是它的一片记忆。”
清古看着牢房外的过道说道。
辛炎子兴奋的跑到她身边:“主子你也太厉害了,连别人的记忆都能进来!”
清古没有回答,而是一直看着过道,不一会儿,一道身影从过道尽处走来。
牢房内被投下一片阴影,囚犯似有所感的抬起头。
当看清来人之时,囚犯唇角扬起:“陛下恕罪,岭王,我暂时还不能交给您。”
来人一身黄袍,眼
第6章 张念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