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得罪不起,便是得罪不起。
她真的是受够了受制于人,如果换成是她从前的脾气,哪里能容得国巫这般对礼的对待着她?早早的就翻了脸去。
更不要提,她极有可能就寻了人手,直接要了国巫的命。
偏偏,她身边的每一个人瞧着像是潇洒如风,其实一个个的都是守在方圆之间,做事情更是循规蹈矩,实在是没有意思。
当慕容浅月回手关门时,却被挡住。
慕容浅月抬头一瞧,又是国巫?
“国巫大人。”慕容浅月恼火极了,愤恨的急唤了一声,“您到底是要干什么?”
凡事都有缘故,国巫现在又在做着什么?
“太子妃,我们……”国巫硬是把门推倒,险些让后退着的慕容浅月摔倒在地。
国巫大人,是发疯了吗?
“你!”慕容浅月气恼的说道,“因为巫殿是你的地方,你就可以这么目中无人了吗?”
“不是的,太子妃,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国巫的心里也必是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楚,偏偏在面对着慕容浅月的时候,又急切的想要表达。
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出来。
慕容浅月也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冷冷的注视着前方,目光冷冷,神情冷峻。
现在的情况,必须要打破它。
毕竟,慕容浅月已有一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来。
“那大人快些说,说过以后,我就要休息了!”慕容浅月冰冷冷的说道,“不过,我从来就不觉得,我与自己尊重的国巫大人,到底有什么私话要说。”
慕容浅月的态度已经很明白,国巫却似是控制不住一般,忽的侵上前来,急得慕容浅月忙向一旁躲去。
“太子妃真的认为,太子是适合你的人吗?”国巫将心事脱口而出。
岂有此理,这叫什么话,难道她并不适合她,眼前是这位国巫大人就适合了吗?
慕容浅月挑眉冷笑着,“国巫大人莫非有更好的人选?”
人选?国巫哪里敢说,谁才是适合慕容浅月的人?
“国巫大人,如果没事,您最好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慕容浅月冷悠悠的说道,“今日之事,我是不会乱说的,但是,如果国巫大人还是如此,我也绝对不会再留情面的。”
慕容浅月说的冷漠,国巫大人听得心冷。
“那臣,先告退了。”国巫终是不知道如何对慕容浅月开口,他连一句关怀的话都说不出口,除在了慕容浅月的面前尴尬的站着。
慕容浅月也是戒备着,但是她更小心的抓着袖子,生怕她与国巫大人发生冲突的时候,会将手中之物甩了出去,
那她一直小心相护的东西,怕是要被发现的。
慕容浅月亲眼看着国巫离开以后,才松了口气似的,颓然而坐。
看来,她当初引得凌君清同意她的小主意,从她开始慢慢的取得国巫的信任。
这是计策,但好像是生出了意外来。
慕容浅月抱着手臂,在原处坐了许久,当有女巫师进来询问着慕容浅月的状况时,就被慕容浅月冷言冷语的打好。
国巫的那点心肠子,慕容浅月可不相信,这些女巫师会瞧不出来。
她们一心都只为国巫做事,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是天隐子民,实在是可恶的狠。
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国巫的。
不,整个巫殿的人都要对国巫的无礼而付出代价。
慕容浅月重新站了起来,不仅将门关上,且重重的落了锁。
她可不信,这外面的女巫师们会听不到。
“太子妃,万万不可,如果太子妃有需要时,我们是会不去的!”女巫师连劝说着慕容浅月,就好像慕容浅月做了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一般。
慕容浅月冷冷一笑,提醒着他们,说道,“我倒是觉得,我的需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门外可是有危险的。”
慕容浅月意指国巫,外面的她们自然是听得懂的。
她转身走到台前,将烛火熄灭后,方回到床塌之上。
天啊,要熬过三个晚上,才能重见天日。
慕容浅月都快要不记得,这“天日”究竟是长得什么样子了。
她也是被国巫的举动气个不轻,可是念到眼下又不能与国巫翻脸,心里憋得很啊。
慕容浅月将自己丢到床上,从袖中取出那所剩无几的信而来,恼火的是瞧了又瞧。
等她出去以后,一定不会放过凌君清的。
如若非是因为他,她也不必过得这般麻烦。
要怪,都怪他。
慕容浅月猛的起身,将手中的书信一一销毁,方放下心来,她再怎么生气,都不会罔顾大事的。
终是将书信的灰烬都尽数吹散以后,她才放下心来,真的去休息了。
她所不知的是,国巫并不曾离开,而是也留在慕容浅月的门外,不知在问着众位女巫师,究竟都是些什么事情。
慕容浅月惟有知道,这一天,又终是熬过去了。
第279章:国巫无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