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除了一些大门大户或者驿站之内,是有烛火悬挂屋檐之上的。寻常百姓,怎么可能彻夜点油灯。
突然间,一个房梁之上从天而落十来个黑衣蒙面之人,却无一人带着兵器,随着领头之人的一个手势。身后十来个人一跳而散,向着四面八方而去。
看方向,竟然同是每一间客栈一个人影而落下房梁,飞贼不去偷大户人家却喜欢上了客栈酒楼,看他们一群人分工明确,倒像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飘香酒家,所有人都已经睡去了,厢房之内“吱呀”一声,一个黑影从窗户荡了进来,眨了眨精明的眼睛,看着二楼走廊上的五个房间。被黑布蒙住的嘴唇好像在数着什么,下一秒,竟是走到了第三间的房门前。
黑影人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竹筒,有手指那般长细,左手舔了舔黑纱上的口水,食指一桶门纸开了一个小孔。之后再用小竹筒对着里面轻吹一口气,一股白色的浓烟被吹进了房内。
等了小会儿,黑一人用一根细长好似铁丝的东西给撬开门栓,轻手一推走了进去。左侧的床上安睡地正是王默,只不过左手却是掉出了床帘。
黑一人走了过去,拉开帘子,掏出怀中的一卷纸来,借着月光的照耀,比床上昏迷之人一比对。果不其然,正是画像上之人。
随即,收回画纸,十指如鹰爪,一把抓起王默的双手腕,蒙住被子之中重重一扭,被子中传来轻微‘咔嚓之声。王默的额间顿时冷汗直流,双眼紧闭好像想要睁开却怎么也睁不开的神情,身子极度地扭转着。
黑衣人见状,又对直朝着王默的鼻尖吹了一口迷烟,苍白的脸色才好转了许多。做完这一切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这黑衣人不取财,反而断人双臂,行事诡秘好像是直奔画像中人而来的。朝堂之争,却是可怜了无辜的王默。
清晨,如往常一样,陈楠笙会起来跟随东哥儿打一会拳,热热身强健筋骨,之后才会去叫醒王默起来吃早饭。
王默身子骨要柔弱一些,马车一路颠簸,他看在眼里每到一座城都会特意休息一晚才上路。
“咚咚”敲了两下,没听见声响,“咚咚”又敲了两下还是没有人应答。陈楠笙忽地一觉不妙,推门喊道:“默兄,我进来了。”
刚一推开门,便见王默是侧身躺在地上的,手腕处青乌一片。陈楠笙大喊一声“东哥儿,叫大夫过来。”冲了上去,一搭肩膀顿觉火热,还有温度,悬着的心也松了下去。
“呃啊!”却是王默痛苦的喊叫出来,脸色无比的煞白,汗珠颗大如豆,难受至极。
“糟了,发烧了!东哥儿,你要快些啊”陈楠笙也是急的眉间紧皱,幸好王默不重能轻轻抱起,将之轻放在床上之后,这个时候才发现另一只手臂也是青乌一大片。
并且,手腕是软地,抱起来的时候就好像骨头碎了一样,如此残忍的手段要比杀人还要狠毒。这样一来,王默也就不能参加会试了,重者可能一辈子都提不起笔来。
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千年篇-经过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