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沈二小姐这手劲儿够大的,我看着都脸疼,不练武可惜了。”阿牛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脸。
阿鼠撇撇嘴,不屑地说:
“刚当上王妃,就迫不及待地想立威,刘嬷嬷好歹是郡主乳母,不看僧面看佛面,那么大岁数了,她说打就打,也不知道平日里太师府的下人们是怎么在她手底下艰难求生的。”
只有萧何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沈星,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事事以他为重?为了他的清誉着想?
刘嬷嬷言语犯上不假,但这胖丫明明是自己想打人,还非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别人想求情都说不出话来。
“我从前倒是小瞧这胖丫头了,还真有几分心计。”萧何自言自语。
阿鼠没听清他说啥,问道:
“王爷,您想好找什么理由了吗?”
萧何挑眉看他,“什么什么理由?”
“就是您逃婚....阿不,婚宴没出现的理由啊,白将军可说了,得找个正经由头,好堵沈老狐狸的嘴。”
萧何挠挠下巴,“额,没想好。”
阿鼠一脸无奈:“就知道会这样,没事,白将军已经帮您想好了。”
他从腰中掏出一把匕首,递给萧何:“来吧王爷。”
萧何纳闷地看着他,“干啥?”
“白将军说了,一般的理由行不通,让我给你一刀,就说回来的路上遇刺了,这才耽误了婚宴。但是我不敢,所以王爷你还是自己来吧。”
萧何一言难尽地看着那把匕首,老白,你是真的狗啊。
........
一听要把刘嬷嬷发卖掉,赵安宁忍不住了,连忙求情:
“嫂嫂,刘嬷嬷毕竟伺候我多年,如同亲生母亲,还请嫂嫂开恩,饶她这一回吧。”
沈星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拍了拍,“体贴”地说:
“妹妹你就是太心善,这样不懂规矩的下人,嫂嫂劝你还是跟她撇清干系的好,其实嫂嫂也不忍心,可王爷的清誉为重,要不来日外面传出什么闲话,王爷迁怒你怎么办?你说是吧妹妹?”
赵安宁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可又不能真的把刘嬷嬷卖了,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沈星抬起头,收起笑容,对着院中愕然不已的下人冷声道:
“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是不是?既然今儿大家都在,我就把话说得明白点,今日是你们第一天见我,所以你们刚才不先跟我问好,却对着旁人行礼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当下人的,需得知道谁才是这府里真正的主子,不管你们心里怎么看我,都要记住,我是圣上赐婚,堂堂正正的九王妃,你们若是连王妃都不会叫,那就是藐视圣旨,我可以立即把你们处死,知道吗?”
赵安宁猛地睁大眼,旁人?
沈星的意思是说她是旁人?
沈星转过脸,笑眯眯地对她说:
“我这么说,妹妹可别多心,嫂嫂我懒惯了,这府里的事务还是由妹妹打理,只要每三日汇总,跟我报备一声就行。”
打从一开始,沈星就知道安宁郡主根本不想交权,否则让小桃来传话时,就不会只说“报备”了。
报备而已。
这话要是安宁郡主来说,那表面上看是尊敬王妃,实则是架空主母的意思。
可如今沈星先把话说出来,意思就不一样了,别人听了,只会觉得这不是王妃不掌权,而是人家嫌麻烦,赏你的权利,拿你当个办事跑腿的管家而已。
赵安宁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沈星哪里是要处罚刘嬷嬷,她这是要借着刘嬷嬷的事,在府里立威,顺便敲打她,告诉他们所有人,谁也休想不把她当回事。
不动声色,谈笑间就把她堂堂郡主变成了个给九王妃跑腿办事的管家,如同下人!
好啊,真够有城府的,是自己情敌了,安宁郡主深深地看了一眼沈星。
而沈星刚刚的话一出,下人们都一个激灵,不是,他们还一句话都没说呢,这怎么就把藐视圣旨的帽子扣给他们了?他们哪有那个胆子啊?
再也不敢轻视沈星,一个个噗通跪地,齐声喊着:
“奴才们谨记王妃教导!”
沈星满意地点头:
“那还等什么呢?赶紧给本王妃把人捆了丢到柴房去!”
立马有两个小厮走出来,拖着刘嬷嬷就要走,生怕动作慢点,沈星再给他们安个什么罪名。
刘嬷嬷兀自挣扎着,喊道:
“你不能这样对我!老身是郡主的乳母,便是王爷,小时候老身也是抱过的!王爷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沈星真是烦死了一个两个都拿那个狗王爷压她,直接脱掉一只绣花鞋塞到刘嬷嬷嘴里,没好气地说:
“那又如何?别说你抱过王爷,你就是睡过王爷,老娘今儿也要把你捆了!带走!”
这话一出,四周一片寂静,下人们连带着赵安宁和小桃都瞠目结舌地看着沈星,那意思:你可真敢说啊.....
房顶上,刚给自己胳膊划了一刀的萧何听了这话,一个没站稳,直接从房顶掉下去了,还好轻功在身,落地姿势还挺帅。
阿鼠和阿牛赶紧也跟着跳了下去。
沈星被
第5章 你就是睡过他也没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