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变性了？忽然对我说这么多？”
他充满了怀疑。
“呵呵呵。”九重天只是冷笑，好像也并不生气。
“你可看破我的心？”杨凡再问。
“杨凡，你知道吗，以上那些话，我都从未对归星魂讲过，但现在，我将这个秘密，告诉了你。”九重天答非所问。
“那你看破我的心没有？！”杨凡吼了起来。
“需要看吗？”
九重天笑道：“杨凡，我感知你发呆的神色，便明白你在琢磨泪水的节奏，你的想法一定是那抹宇宙新秩序的金光，我刻意为你解开此疑惑，刻意告诉你阎王犯错，你还生什么气呢。”
“哦，你这么好心？你看上我了？”
杨凡满脸不屑，也不急。
他瞪着黑暗旋涡，一字字道：“那美人，请你现在告诉我，对于我的潜力，我的体内造化，你究竟知道多少？”
“唯一滴黑暗泪光，不解矣。”九重天答道。
“你也有不懂的地方啊？我以为你无所不能呢，你还敢看不起阎王，你沉寂地狱一万年，坠入苦苦争渡，自己还骄傲什么？你还要点化我？你还想收服我？九重天，你才是真的错了！”
杨凡连珠炮弹的话。
他挑明了。
他心里也松了口气，师傅的黑暗眼泪果然无解。
这意味着，他有安全保障。
“你以为我怕那黑暗泪光吗？”
“此泪发出一丝力量，我可立刻洞彻。”
“杨凡，我没想到，你竟然知道争渡，看来这滴黑暗泪光若不是潘多拉魔盒给你，便来自太古圣域了，只不过，太古之中究竟藏着谁，却是一个我都不了解的秘密。”
九重天静静的回答道。
他们彼此之间，像是同等级的交流般，而如此之对话，如果让归星魂知道，那混蛋必会发疯，因为这种至高待遇，归星魂从来没有得到过，可杨凡，莫名其妙间，有了。
且这个男人，压根不在乎！
“少跟我废话，也别想套我话！”
杨凡撇了撇嘴，一通大喝：“美人，我不想对着黑暗的空气说话，你现在有两条路，其一，立刻追随我，那我们之间便可有话好好说，你想说什么秘密，就说什么秘密，我来为你慢慢解惑。”
“其二，你若实在不甘心追随，那就快点显身，要战便战，不要在我面前来虚的，什么阎王犯错，什么你是对的，美人啊，你心里那些小九九，我一念便知。”
“你以为我会看上你吗？”
“你以为你是传说中的传说，就值得我深究？”
“哼，九重天，实话告诉你，追随我才是天地大道，最正确的选择，你恐怕永远都想不到，这滴黑暗眼泪，并非谁赐予我，而是我的思想无边无际，超脱天地间，超越了真正的法，继而，那个超级底蕴的怪物方才感激流泪，我勉强无奈的收下一滴。”
到得最后，杨凡开始吹牛了。
他要扰乱九重天的思绪、判断。
他要让黑暗眼泪变得愈发神秘，好关键时候，给其致命一击。
当然，他不会想到，其实不算太吹嘘。
仙魔池内，他的思想，他容纳大帝骸骨的过程，真的曾赐予了师傅，也就是天大存在一个惊天造化，别说拿一滴眼泪，相较师徒彼此的贡献，他就是拿一盆眼泪，都值得。
第690章 显身（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