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回答,“可能被谁割去了一块肉吧。″
月桂笑了笑,只当公主在说笑。
银杏树的树叶很别致,春日里的阳光暖融融的。有些透过树林间的缝隙照下来,便是一块儿块儿的光斑。
不知为何,昭和听见自己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这句诗奴婢知道呢,奴婢还知道下句。是……是什么呢?呀,奴婢忘了。公主知道吗?\"
昭和只说知道。
眼见公主迟迟不说下句,月桂都快急死了。不经意间看见公主眼里的促狭,月桂明白自己被耍了。
可即使是明白了,她也不敢再问了。刚才说了那么多话,都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呢。
昭和当然知道。
——等闲变故却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
这几天,除了赴了那场无疾而终的宴会,昭和依旧没有再去别的地方。
“公主成天在这里写字,画画什么的,都不觉得闷吗?”
月桂气恼地把嘴巴都嘟圆了。
自从上次去了宴会之后,她跟月桂的关系就愈发亲近起来。接触之后才发现不过是个孩子心性,做事时倒挺稳重,是个能栽培的。
把手中狼毫笔搁在笔架上,轻轻用白绢擦了手。昭和才开口,“是我们的月桂觉得闷了?公主疼你,想去哪儿告诉公主。”
“公主——”
月桂更加气恼。
正调笑间,负责前殿应承的小云却突然来到后殿了。
“公主,谢大人送上了一盒墨玉棋子。”
过了几天送来棋子,也不知他谢景明是个什么意思。
手中把玩着棋子,感受着温凉的触感,昭和有些想下棋了。
哎,可恨没有棋盘。
小云才退下一会儿,居然又进来了,她神情慌张。
“公主,姚太傅跪在宣政殿外,已经跪了好一会儿了,说…说是要给姚小姐讨个公道,重罚公主。”
不明所以的宫女都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一时间昭和却只有一个想法。
——棋盘来了。
“慌什么?干我们何事?该做什么去做什么吧。”
昭和半点不在意的样子给众人打下了一剂强心剂,纷纷冷静下来去做分内的事。
昭和觉得姚太傅一家子都脑残极了,姚琴芝说到底不过是个白身,跪下了也只是跪下了。可姚太傅官居一品,虽然可能实权不够,但是膝盖儿却也不是软的呀。
昔年姚太傅趁谢家大乱抓住机会上位,那聪明机智的劲儿也不像是傻的。
如今谢景明这个小心眼儿的怕是要展开报复,厉?D因他是崔氏一党也不见得待见他。
他居然还敢蹦?。
凭的什么?
主人崔石崇?还是崔石崇外孙女手中的密诏?
为了姚琴芝,也不知这一盘棋局下的值不值?
疼爱女儿。
——终归是好事。
无聊啊无聊,随意的把手中价值千金的棋子丢出去一颗,昭和叹了一口气。
却只听到尖利的‘哎呀一声。
以及——
第9章 银耳燕窝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