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甜腻的茶水，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山精。
小九：“主人，您让我去探查的，我看到她房间里有一个兽人，他告诉桑榆姑娘您要害她？”
小九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从铬桑榆进到羽族开始，她就一直在后面跟着。
小九穿着一身褐色衣裙，身上斑斑点点，一看就是还未成型的兽人。
好在她体态绣美，看起来也不会太吓人。
山君漠然，“兽人？”
小九脸微红，“是的，还是一个很俊美的兽人，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特别温柔，还特别……”
“嘭”的一声，山君手上的杯子四分五裂。
小九害怕地低下头，“主人息怒！”
“什么样的兽人，有本王好看？”山君淡声开口。
小九怕得要死，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小九不知什么样才是好看，只是桑榆姑娘跟我一样，都很喜欢他的皮囊就是了。山君大人拥有一副与那兽人完全不一样的皮囊，但是……”
“说！”
小九吓得跪着地上，低着头，怯道：“那兽人很温柔。”
“温柔？”山君指尖轻点，手上的杯子恢复。
温柔是什么？他不懂。
小九爱慕的眼神如水，“嗯，就是很温柔，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跟春风似的，我感觉自己都要重新发芽了。”
山君睨了她一眼。
小九羞愧，她都几百岁了，却还是忍不住春心萌动。
山君第一次遇到一个人类，自然不会让别的兽人抢了去，否则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碰了自己，却跟别的兽人同在一个房间，水性杨花的人！
“那兽人何在？”
“他早就走了，同桑榆姑娘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小九疑惑道：“主人，您不会真的要桑榆姑娘的命吧？她虽然是山精，但能幻化出如此美貌，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头，作为同类，小九希望主人能手下留情，饶她一命。”
同是一类山精，小九可不希望她的生命就此停止。
山君：“下去。”
小九：“……是。”
没有正面回答，小九也知，山君肯定不会伤害铬桑榆了。
山君面色沉沉，他不动手，不代表别的兽人会放过铬桑榆！
人类的存在，就是毁灭的开始。
——
“好美！”铬桑榆望着眼前灯火通明的街道，“没想到羽城晚上竟然还有夜市，实在是太棒了啊！”
铬桑榆想的是，大多数的鸟都不具备夜视的能力，除了少数的猫头鹰，夜鹰这些能在晚上出行。
没想到的还有青楼！！！
她一脸震惊地望着对面，巨大的帆船约莫能容纳百十来人，琵琶声，流水声，熙熙攘攘的人群，简直就是另一个异世。
铬桑榆跟回家似的，轻车熟路的跟小贩讨价还价。
“你这灯笼便宜点卖给我呗。”
鸟贩一脸懵，这还能便宜多少？
铬桑榆回头问重明，“你们这边买东西用什么呀？”
重明走来，身后跟着一路上缠着山君的珍珠。
“以物换物。”
鸟贩：“城主好。”
“嗯，今天生意如何？”
“拖城主的福，还可以。”
……
第9章 何为温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