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默默捡起扔在地上的碎片,妹妹突然昏迷不醒,原本将她送回家让爹给她医治,自己回去找谢文姝。
不仅他自己扑了个空,就连路上撞见的好几波人都在寻找她,到底去了哪里?之前他用秘术还能寻到谢文姝的一抹气息,现如今别说他,就连爹也找不到。
到底为什么失踪了呢?
“你这个混账东西,让你平日里多学一些秘术,你可到好,现如今医术医术不如你妹妹,秘术也找不到人。一天到晚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看你什么时候能成点大事。”
扔完茶盏还不解气,他气的坐下来狠狠的拍着桌子。
“孩儿他爹,你至于吗,不就是个孤女,有必要为了她打闹柱儿吗?”
铁柱娘这下有些看不下去了,昨天烧火的时候他还拘着王欣不让她出去,现在倒好,王欣不仅因为谢文姝昏迷不醒,连她哥哥也因为没有救出一个外姓人被教训成这样。
“哎呀,你呀,无知妇人!”
“还不快去找,愣着干什么!”
王业气急,这个儿子怎么跟个木头一样,真是气死他了。
“那我妹……”铁柱欲言又止,不是他不想去找,妹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他有些不放心。
“你爹还没死呢,真当老子不中用了!”
又拿起桌上一个果子,伸手向着杵在门前的铁柱砸了过去。
“得嘞爹,我马上走马上走,您老消消气。”
“'等等,回来…”
刚迈出门,就被叫了回来,铁柱还以为那个果子没有打到自己身上,他爹还想再打一次,于是趴在门边,只露了一个头。
“爹还有啥吩咐?”
“臭小子,你爹还能打你不成?过来,走近点。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什么?”
“你这样,先去一趟祠堂,然后……”
父子二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半盏茶,直到最后两人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敲定下来。
“爹放心,我一定稳妥的把事办完。”
铁柱满口答应的冲着王业保证。又不放心的看向他:“我妹,真的没事吗?”
“还要老子重复几遍,说了没事!”
刚想端起水来喝一口,就被儿子这句话呛到了,一抬手将茶水泼出去。
“赶紧给我滚。”
铁柱到祠堂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夜晚的天只有零星的几个小星星,天气闷的不行,看着祠堂门口两个打灯笼,就像一个猛兽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推开门走进去,远远看去竟有一种被这巨怪给生吞的意思。
刚推开门,就被门内的护卫给拦下。
“什么人。”
两个人站在门后像是没有灵魂的人一样,厚重的盔甲遮盖着看不出年纪的皮肤,只留下一双眼睛,细小阴毒,连说话都有些尖锐,一看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师爷带出来的兵。
摸不清对方的底细,他也不敢乱说,正准备开口,忽然看见有一人影从外面翻进祠堂,进入偏殿而后消失。
“有刺客!”他指着偏殿大喝。
二人似乎仿若未闻,只将雕花枪给横叉过来,拦着他的路,也许只有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才会将他放进去。
“哎呀,真的有人飞进去了,你看你们还不信……再说,我来这是奉圣女口谕………”
话还没说完,就见偏殿走出一个人,拍手让他们放下雕花枪,放铁柱进来。
来者正是上午被带到偏殿的张得水,只是比起上午略微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整个身体都散发着一种朝气,像刚及弱冠的勇士。
顺着他出来的方向,飘出来一股淡淡的脂粉香,若不是铁柱鼻子灵,还真闻不到。
“你来这干什么。”
“刚才飞到你屋里一个人………”
铁柱洒着眼往里瞅,但是屋内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你看错了吧,也许是哪的野猫进来觅食,祠堂这种地方,哪有人能随便进出。”
伸手将铁柱引向院内,张得水看着铁柱走进来,他也走下台阶。
“听说调选圣女有我们家欣儿,她今天在你堂叔家不知为何忽然晕倒,家父也没瞧出有何不妥,怕耽误这几天的祭祀,我来求师爷派人去看一下。”
“为什么要去我们家?”张得水皱眉,似乎有些恼意。
“那要问你堂叔了,我们好心去看你妹妹,却被他留下给张颖看病。好不容易准备出来,却看见他的一个什么贵客带着谢文姝进来了。”
铁柱顿了顿,看着张得水的神情。
“众所周知,村里人都知道这谢家孤女与我妹自幼都是相识,二人刚打照面谢文姝就被里正的人带到后院里去了。等我们再过去,就有人中毒昏倒了,欣儿担心谢文姝,万万没想到她也中了毒。”
“呵,好好的为什么谢文姝一个傻子都没毒死,怎就你们家王欣醒不过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凭什么你们家拘着那师爷口口声声点名要的人不上交。”
 
第17章消失不见的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