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看见了什么。”
“黑暗……还有光明。”
“凡人怎么看神明？”
“富人的娱乐、穷人的寄托、修仙者的规则。”
“那你呢？”
“师父。”她呵呵一笑。
她不信神，因为她已经有神。
他笑着抬起手，喝了一大口酒，终结了这个无聊的话题。
“你怎么这么能喝酒？”清为抬头问道。
?V华笑着摇摇头，这小娘子喝完酒倒话还挺多。
“向一位上神提问，你的诚意在哪里。”
“凡人问神，难道都会像神表达诚意吗？那神也太虚伪了。”
“心诚则灵。”
清为歪着头想了一下，她今晚好像特别想说话。
“那我变一个傀儡给你吧。”不等上面的人回答，她从荷包里掏出那根头发，一个一模一样的?V华站在树下，旋即抬起头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看着树杈上的男子。
也不问他喜欢什么？
罢了罢了，他是上神，不与她计较。
?V华调整了一下姿势，过了好一会儿，久到清为都以为他不会再说了时候，他幽幽开口了。
“你知道上神是怎么来的吗？”
她拍了拍脑袋，想着师父曾经对自己说的话。
“上神?V华，是天地元气所化，以自然之力为滋养，八百年化形，乃一滴至纯之水，在天地之心昆山孕育，三万年化成人形，一出生就是上神。”清为磕磕绊绊背完这一段。
“小娘子莫不是真的倾心于我，竟记得这么清楚？”
“你还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清为揉了揉发烫的脸。
“我吸收自然之力修炼，不用日夜苦修就具有无上神力，自然是要惹人嫉妒的。”
“后来呢？”
“小娘子觉得那一声'上神'叫得是心甘情愿吗？”
“不知道。”
还真诚实。
“众神汇聚昆仑，谈经论道，常喝酒助兴。那时我刚飞升上神，为了跟大家一样，我就拼命练酒量，后来谁都喝不过我了，他们又转头有了别的爱好。后来，后来觉得没意思，就自己一个人呆在方山，再也不出来了。”
他的声音蓦然还有些低沉。
清为看不出这妖孽上神还有这样的过去。
?V华邪邪一笑，仰头来了一大口酒。
“别露出那副可怜的表情，现在他们都陨灭了，自然之力不灭，我身不死，都活不过我。”
“长生不老有什么好的。”清为低下头嘟囔道。
树上的人停顿了一瞬，笑了。
“以前还是凡人的时候，我想的是能活着，越久越好。后来我当了神仙，我可以活很长很长，但我又觉得挺没意思。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病得不轻。”?V华挖苦道。
清为呵呵一笑。
?V华白了他一眼。
“你跟我师父又是怎么认识的呢？”
“你师父求着我让我教他下棋。”?V华大言不惭地说道。
“我师父教你下棋吧。”
“是我和你师父偶然相遇在方山，本上神屈尊陪他下棋。”
“你跟我师父很熟吗？”
“不熟。”
“不熟为什么救我们？”
第13章 谈心?套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