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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沉暮×君黎(七)[1/2页]

穿成反派太监,靠沙雕被天下争抢 素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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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害羞还是憋气憋得,君黎满脸通红,然后…点了点头。
      沉暮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又凑近去亲她,湿润的嘴唇像是轻尝梦寐以求的糖果一般,轻触一下便离开,然后又凑近轻轻舔舐。
      如此重复着挑逗,君黎有些腿软。
      外面阳光正好,她不敢去看沉暮,沉暮却将她的神态尽收眼底。
      沉暮嘴角勾了一下,又收了回去,一边亲一边问:“还想要什么?”
      君黎吞了吞口水,用手掌撑着沉暮的胸膛,“等,等等,这香…也太浓了,你怎么不灭几个?”
      她才进来这么一会,就明显感觉到不对劲,沉暮在里面待了至少一炷香,居然看起来还很正常。
      沉暮垂眼看着自己胸前白嫩的手,身躯纹丝不动,甚至抵着君黎的力气往她身前回压,将她手臂压紧在两人之间,语带质问:“我不知在何处,如何灭?”
      沉暮的唇就在君黎额前,呼着热气,右手撑在她脸侧的门板上,左手摁着她后腰,将她往自己身上摁压,宽厚的肩背将她圈在怀里一方天地。
      君黎感觉自己周围的空间都被占据,自己好似被困在一个小小的结界中,唯一与外界的连接只有头顶沉暮的呼吸声。
      她声音不自觉变小,也仍旧带着大小姐的抱怨,“你,你自己的房间还能寻不到。”
      沉暮嗯了一声,理直气壮,“找不到。”
      君黎横他一眼,眼波流转没有一丝怒气,反而像是撒娇一般,“那你松开啊,我去灭,好闷。”
      最后两个字带着淡淡的鼻音,似是服软的娇嗔,求他放过。
      沉暮呼吸一滞,而后心跳如雷,懊恼的咬了咬牙,身体翻转靠在门上,松开了君黎。
      君黎轻轻吐气,找到她藏香的位置,尽数灭了。
      此刻外面刚过正午一会,太阳依旧很烈,君黎摸了摸脸,自言自语,“才春分就这般热,今年夏日一定很热。”
      沉暮靠在门板上,目光幽深的盯着君黎的背影,看她蹲在书桌下,又爬上衣柜,又钻进他床底……竟足足有六种香。
      但他此刻没工夫在意这些,君黎就是在他房间点毒香,他也无所谓。
      他后脑抵着门板,下巴微抬,视线低垂,跟随着君黎的身影而动。
      昨晚折腾出来的伤还隐隐作痛,一半痛一半欲,跟昨夜一样磨人,他却少了分紧绷。
      沉暮心头一阵不安,若没有那分紧绷,他不知自己会做出何事来。
      可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对抗:这些迷香加起来也抵不过软媚十之一二,放松些他也可以抵挡住药性,这些下三流的东西他从没放在眼里过。他若太紧绷,完全没有中药的迹象,小郡主该不满意了。
      一枚小小的刀刃落在他指尖,他无意识的用指腹去刮刀刃,心乱如麻,指腹被割出血也不理。
      渴望、懊悔,梦寐以求、不敢冒犯,无数对立的情绪撕扯着他的心脏,让他的身体阵阵发麻。
      他静静的看着君黎的身影,眼眸幽深沉寂,眸底只有一点光,盛着那一人。
      突然,刀刃刺进手指,疼痛打断了他满腹的思绪。
      也让他认清了现实,已经冒犯了,他已经冒犯了他心里唯一的圣洁。
      这个念头像恶鬼的引诱一般,让他浑身战栗,一边是喜悦兴奋,一边是谴责自毁。
      天平两端摇摇晃晃。
      沉暮舔了舔唇,慢慢放松身躯,任由药性肆虐。
      随意吧。
      他总不能让郡主一番心思白费。
      中药便中药,她要看真正的他,他就给她看。至于他心底最深处的黑暗,他总能控制自己。
      他相信自己,就像药物上瘾的人相信自己随时能戒一般。
      君黎回头时,见沉暮一脸平静的靠在门,身躯修长,喉结性感,默默地扭头回去。
      殊不知她身后是一座随时可能喷涌山火的活火山。
      “我,灭……灭好了。”君黎强装镇定,坐到桌边,“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沉暮看着她,迈步朝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卸下藏在身上的武器,每走一步就有叮当几声,匕首、飞刃、细钉、暗扣毒药,全部都被扔到地上。
      待他走到君黎身侧时,身上的装备全部被卸下,令各国高官闻风丧胆的弑君盟盟主,卸下了他的利爪,通体柔软的靠近自己的主人。
      然后…将主人困在了双臂之间。
      沉暮站定在君黎所坐的椅子侧面,手探到她身后的椅背,俯身看了她一会,然后手指用力拽着椅子,连同人一起转向自己,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君黎吓了一跳,还没缓过神来,眼前便被男人的身躯笼罩,入目之能看见沉暮的脸。
      沉暮两手分别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逼近君黎,声音冷淡却透着压迫,“我是不是说过,在我回来之前哪里都不许去?”
      君黎后背贴着椅背,很不服气,“我干嘛听你的。”
      “不听?好。”沉暮语气丝毫不见情绪,在君黎尚未反应时,他迅速托着她的腿弯和脖颈,将人从椅子里抱起,然后足尖在桌面一蹬,飞身跃上房梁。
      他自己坐在房梁上,双腿悬空,君黎横坐在他腿上,吓得搂紧他的脖子。
      君黎几乎整个人都是悬空的。
      沉暮的房间跟普通房间不一样,房梁离房顶的距离足有两人高,很窄,只有巴掌那么宽,但有七八条,他平时会用房梁练功。
      此刻,沉暮就带着君黎坐在桌子正上方的房梁。
      “我,我坐不住了。”君黎往下看,不算高,但是她就这样掉下去肯定脸着地。
      沉暮却还在慢慢松开托着她后腰的手,甩给她一句,“自己想办法。”
      君黎不敢置信,没功夫多想,她感觉自己快滑下去了。
      情急之下,她抱紧沉暮的脖子,抬起一条腿从沉暮身前旋转到他身侧,动作利落漂亮。
      不再是双腿并拢横坐在他腿上,而是跟他面对面,双腿在他身体两侧,还聪明的勾住房梁,整个人十分安全的挂在沉暮身上。
      君黎骄傲的抬起下巴,“想吓唬本郡主?哼!”
      沉暮勾唇,两只手握住君黎的腿,慢慢用力拉向自己,直到两人之间再没有距离。
      君黎明显感觉到沉暮有什么地方不一样,腰眼麻了一下,搂着沉暮的手臂往下滑了一截,险些摔下去。
      沉暮往上托了托她的手,俯身凑近她的耳朵,嘴唇轻碰耳垂“听不听我的话?”
      君黎倔强,“不听。”
      话刚说完,撕拉一声,一件衣服自房梁飘落。.
      君黎瞪大眼睛,“你,你撕我衣服!”
      沉暮喉结滑动,又忍不住含住她的唇,“郡主,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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