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释那边的通讯无法接通,在徐良看来基本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位完爆破的总督,现在应该已经在和某位公爵打的不可开交了。
略微担心了一下自己麾下这位第一英雄会不会折了之后,徐良觉得自己还是得将注意力放在这边战场上重要一点。
敌军的轻步兵已经冲到了联军阵前。
联军一方的各种防御设置,给这些轻步兵造成了极大损伤。
各种陷阱,陷坑,地刺,让这些没有重甲的士兵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惨烈的哀嚎声在整个战场上回荡。
鲜血在流淌,生命被收割,生存的希望在变成绝望。
然而,所有的这一切在徐良眼里,基本就和看闹剧差不多。
没有派出白兰参战,因为这些人根本算不上教会副本的一部分。
一群不信神的,帮着信伪神的来打不信神的,果真这个世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敌军的轻甲步兵们在投入战斗二十分钟左右所有就伤亡了一半还多。
大量士兵的伤亡,给这些轻甲士兵们的士气造成了毁灭性性的打击。
当第一个千人团出现溃退的情况之后,其引发的连锁反应就是周边友军的连续白旗。
不少还在与联军一方近战的轻甲步兵,在迟迟得不到战友援助的情况下,很快就被肃清一空。
当他们在垂死之间看到同僚溃退的景象之时,也不知道他们见到死神时的心里到底是作何感想。
然而,溃逃回去的轻步兵们也都没能落到好下场。
在战场山将后背暴露出来的行为,实际就是在怀疑死神们的镰刀够不够锋利。
锐利的箭矢,驽矢,还有投石车,都会告诉他们什么叫多长个眼睛。
跟随在轻甲步兵后面的重甲武士们,保持着严密的阵线进行稳步推进。
任何胆敢冲击他们阵列的轻甲步兵,都会遭到他们的无情砍杀。
战场之上杀同僚,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是大罪。
可在战场之上杀逃兵,那可是和杀敌军一样的战功来源。
这些重甲的武士们,不仅在纪律性和服从性方面远胜前者。
他们的作战能力也是远超轻甲步卒的存在。
大多数重甲武士的选拔,都是来自各个地主贵族的私人卫队,甚至其中不少本就是带有骑士头衔的贵族阶层。
这些人对于战功的渴望程度,要远远超过士气并不稳定的轻甲步卒。
当他们盯着驽矢,投石接近到联军一方的阵前不到十米之时。
随着千夫长的命令下达,这些英勇的武士们当即发出了狂吼发起了冲锋。
十米的距离不过转瞬极致。
全身重甲的步兵们在冲锋到敌人近前的时候,甚至会跳起来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压上去。
手中的重盾和身上铠甲的力量加在一起,即便是长柄武器都顶不住这等重量的压迫。
不少处于在第一阵列的联军士兵,在这种将自己当沙包的攻击下吃了大亏。
也就只能无奈的带着遗憾,转而尽量让下辈子注意点。
两军的士兵们开始了近身肉搏,刀剑的碰撞是血肉之躯的凄惨悲歌。
联军一方的千夫长们大吼着指挥作战:“将这群杂碎们推倒!攻击他们盔甲的薄弱处!”
敌军一方的百夫长就会怒吼着用手中的锤子砸烂对手脑袋,口中疯狂吼叫鼓舞士气着:
“弟兄们,冲散他们!他们的队形乱啦!”
依兰女爵镇定的居中指挥着全局。
借着丁点儿的地利高度,他总是能在前列阵线处于即将崩溃的时候,及时将援军调派上去。
虽然整个联军的防线已经被压迫的退后了不少,但是整个阵型却是没有出现大问题。
敌军的重甲步兵们被死死的挡在第一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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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脑子犯抽的骑兵子爵[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