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直这么大喘气的吗?
“前方战事频频失利,陛下不知从何处听说,以卫燃心头血祭旗,便可激起将士们血性,保我大夏无虞。”
“阿燃的心头血祭旗?”望息愣住,事情的发展已经超乎她的预料了。
“是,为大夏牺牲,是他的荣耀,但他是我的爱徒,我自然不愿看着他死,”祀音一顿,“我虽受命于天,却无法踏出摘星楼半步,望姑娘向来得陛下宠爱,希望望姑娘为我爱徒说说情。”
他面露悲戚,完全就是一个担心徒弟的好师父。
“师父,”轮椅声转动,卫燃自风雪中而来,他拉起望息,对祀音道,“我的事不用麻烦望姑娘了。”
“卫燃……”祀音语气飘忽。
“师父,徒儿说过,为大夏分忧,是徒儿的本分,若有朝一日,真以徒儿心头血能保大夏获胜,徒儿自当当仁不让。”
说罢,牵起望息的手:“师父,人我就带走了,告辞。”
空荡荡的摘星楼,如今又只剩祀音一人。
他的目光落在伽阳公主当时留下的稻草人身上,露出一个?人的笑容:“燃燃,不必告辞,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祀音招出骨翅红蝶:“伽阳公主,我答应你。”
下了摘星台,卫燃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脱给望息:“怎么斗篷都不穿一件?”
望息连连摆手后退:“不用了,你穿的比我还薄……阿……阿嚏——”
卫燃失笑:“你身子比我弱,披上吧。”
“哦。”望息这才磨磨唧唧的接过来,绿篱给她披上。
嗅着斗篷上清淡的草药味,望息只觉得安心。
“早知道就不喊你来这一趟了,”望息推着他的轮椅,“你师父也没难为我,结果还害你跟着受冻。”
“只是我去了,他才没难为你。”卫燃并不赞同她的说法,他师父,从很早的时候就变了,变得不像他的师父了。
“好吧好吧,”望息问他,“我给你的锦囊,你可都看了?”
卫燃笑道:“看了,都说字如其人,你的字却没有你人好看。”
望息踢了一脚他的轮椅:“你说什么呐,你夸我还是损我?”
望息的字,比狗爬好不了多少,只是勉强能看的样子。
“自然是夸你。”
“我就假装信了。”
卫燃将望息送回国公府,才回去。
当晚,辅国公望亭贺一夜未归府。
与他一样的,其他大人同样未归。
第二日,宫中传来消息,陛下往北境派兵增援,由卫老将军卫澹领兵,其孙卫燃随行。
“怎么会这样?”
“我们大夏没人了吗?”
百姓纷纷不解,你们当官的商量了一天一夜,就让一个老将军与一个残废增援?
这到底是去支援的,还是去送死的?
虽然卫澹以前很是勇猛,立下不少战功,可是如今年过六旬,再领兵打仗,算个什么事?
上边可不管百姓什么声音,该定的早就定下了。
元承帝听了国师祀音的提议,打算以卫燃为祭,派了徐青徐公公一手提拔上来的太监刘公公带命监军。
而卫老将军还被蒙在鼓里。
119、改变主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