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说的?”
“这你不用管,你只告诉我,你可听过。”
“玉离琉火乃是沧南国圣物,后来被圣童置于沧南最后一位帝王的心口,保其尸体千年不腐,”祀音语气明显不对,“你怎会知道?”
“保其尸体千年不腐?”伽阳公主有些发疯,她折腾这么久,居然只是个防腐剂,“可他活了!”
祀音呼吸变得粗重:“活了?!怎么可能?!你确定吗?”
“我的脸就是被他指甲划伤的。”伽阳公主的脸现在还包着纱布,她手里没有药了,以书中的医术,她怕是已经毁容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眼看祀音有癫狂的趋势,伽阳公主单方面结束了这一次交流。
流言传入宫中,元承帝听着很是舒心。
在旁边陪他用膳的曦皇后面带笑容:“臣妾就说,?O?O只是一时兴趣,你看看,一说阿?要娶别人,她便急了。”
“哈哈,”元承帝开怀大笑,这是他最近最开心的事了,“朕择日为他二人赐婚,至于一个面貌有瑕的公主,怎么有资格做?王妃。”
“陛下说得是,”曦皇后用公筷为他布菜,“陛下,吃鱼。”
“哎,他若是有太子一半省心,朕就更开心了。”元承帝想起听话的太子,又喜又忧。
喜他听话,忧他太过听话,不像个太子,反而像个木头人。
国公府。
望息回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回来了?”望亭贺冷哼一声,这个不省心的女儿。
“爹爹,”望息软着语气上去哄他,“爹爹,女儿最听你的话了。”
望亭贺本来就是女儿奴,望息语气一软,他就不气了:“这还差不多。”
“爹爹,您不气了?”望息眨着双眼。
“不气了,只要你听话啊,爹爹就不气了,”望亭贺拍拍她,“跟爹爹说说,早上去哪儿了?”
望息背着手,撅嘴:“去?王府了。”
望亭贺松了口气,不是直接闯皇宫就好。
谁知下一句,差点让他从椅子上摔下来。
“?王说,陛下驳回了他与伽阳公主的赐婚,还要给我和他赐婚,”望息谎话编的十分顺口,丝毫没有把宫瑾轩卖了的负罪感,“他说如果我嫁给他,他就欺负我,把我关在柴房,不让我吃饭,还打我。”
“他还要娶八十房小妾,在我面前挨着宠,让我知道他的厉害。”
什么玩意儿,娶八十房小妾,在乖女面前挨着宠?
望亭贺听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气绝。
厉害?老子厉害你妈,也不怕命丨根丨子用折了。
“爹爹……”望息见望亭贺眼神动容,立马再接再厉,泪眼汪汪,声泪涕下,“女儿才不要嫁给?王,女儿不要天天看他挨着宠小妾,呜呜呜……”
“乖女,咱不嫁!”望亭贺气得后槽牙痒痒。
他不信自家乖女自己能说出这种话,一定是有人告诉她的。
“爹爹……呜呜呜……”望息继续卖惨。
“不嫁,谁爱嫁谁嫁,”望亭贺捧着她的脸,拇指擦掉眼泪,“明日上朝爹爹便奏明陛下,他们的糊涂事,怎么能连累我家乖女受委屈。”
104、80房小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