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小姐眼皮动了。”
“老爷,小姐要醒了了。”
“乖女,乖女醒了?”
“乖女,起来把药喝了。”
望息听到喊她,但是她眼皮特别沉,好像有人拽着,不让她睁眼一样。
“小姐,小姐?”
“小姐,绿篱求您了,把药喝了再睡。”
好吵。
她头疼的紧,身体又乏得厉害,只想躺着好好睡上一觉。
想着,头一扭,将被子拽上头顶,把自己蒙起来,又呼呼大睡起来。
“这……”望亭贺端着的碗失落的放在旁边矮几上,转头对绿篱道,“看着点你家小姐,等醒了,立马将药给小姐服下。”
“是。”绿篱现在可仔细小姐的事了。
绿篱心里十分自责,昨夜要不是她睡的太死,怎么可能小姐出去了,她都不知道。
卫少将军将小姐抱回来的时候,绿篱恨不得当场自尽谢罪了。
出了帐篷,望亭贺叹了口气,找到卫郴,郑重的行了个大礼。
“国公爷,”卫郴及时托住他的手臂,“不必谢我。”
毕竟也是他弟卫燃将人找回来的,可是却不能说。
“还是要谢的,”望亭贺言语唏嘘,“我望家就剩了这么一个姑娘,息儿要出什么事,我无法跟她九泉下的娘亲交待。”
望亭贺共得二女一子。
庶女望意如今还在刑部大牢,嫡子望旺因为当年的事,一出生被他大舅哥,也就是尤知阮的大哥,带下江南。
如今,十三年了。
除了产婆从产房抱出的那刻,他十三年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儿子。
当年之事,元承帝三缄其口,那时卫郴已是记事的年纪。
不过,他并没有和辅国公望亭贺继续谈论这个话题的打算:“国公爷言重了。”
“不知望姑娘身体可好?”
望亭贺摇摇头,将此事略过:“淋了雨,惹了风寒,现在还烧着。”
此时的天愈渐放晴了,太阳从乌云后面挣脱而出,光芒重新照耀这片大地。
“她一直不醒,御医不敢下重手,想了好些法子,那药总是喝不下去。”
“确实不是办法。”
军中汉子糙,喝不下去药都是直接灌的。
望亭贺心疼下不去手,可谁又敢给国公府的大小姐灌药。
元承帝如今还在气头上,正在查望息离开营地的原因。
连卧床的伽阳公主也被诏过去,因为她说是望息捅了她一刀后离开营地的。
为何伤她?
伽阳公主自己也说不清,咬死了望息神志不清,似是中邪之相。
“绿篱……水……”
望息再睁眼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日上三竿了。
她抬头看着陌生的屋顶,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
难道,她又穿了?
望息记得她在大雨中,找了个桥洞避雨,后来……
后来就不知道了。
“小姐!”绿篱在床尾打瞌睡,听到望息虚弱的声音,一个机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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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果然如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