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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望息彻底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日上三杆了,宿醉的头疼感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在她脑壳里蹦迪。
      她两眼望天,回想昨天。
      她只记得自己是去给卫燃送礼物,然后卫燃带她去看路翩跹跳舞。
      那个果酒不错,她不免贪杯多喝了些。
      印象里好像是她把卫燃当成狗批发小,去抢人家轮椅,爬到圆台上唱歌。
      前边她是真清醒,就是仗着喝多了,把平常不敢做的事都做了,不敢说得话都说了,后边她是真断片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
      越想头越疼,干脆喊绿篱。
      绿篱端了盆热水进门,给她换了额头上的湿毛巾。
      “绿篱,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小姐,是燃公子送您回来的,下马车的时候,您非要燃公子抱着才下,”听到小姐问,绿篱详细的给她讲道,“后来您还不让他走,燃公子没办法,脱了外袍才脱身离开。”
      脱身……
      望息额角流下两滴汗水,神特喵脱身,说得她好像八爪鱼一样。
      绿篱还怕她不信,指了指床上:“小姐,燃公子的衣裳还在您怀里呐。”
      望息登时爪子一麻,哆嗦着就把衣裳给扔了出去。
      淦!
      都是红色,她还以为是自己的。
      扔完她痛苦的揉揉太阳穴:“还有么?”
      亲眼看着绿篱摇头,望息这才放心。
      没有别的社死的事,还好还好。
      好个屁啊,她愤愤的瞪着地上的衣裳,恶狠狠的开口:“绿篱,把衣裳拿去毁尸灭迹,万不可让别的人看见!”
      说得像是处理尸体。
      “哦哦。”绿篱默了默,没说她昨天回来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给望息保留了最后的底裤。
      谁知绿篱去捡衣裳的时候,从衣裳里掉出个东西,好在绿篱眼疾手快,一把将它抓住。
      “呼,吓了奴婢一跳,”绿篱将东西递给望息,“小姐,好像是燃公子落下的。”
      白璧沁血,入手温润。
      一面刻字“灼华”,一面只有血色。
      不知道为什么望息觉得那血色的形状有点像羽毛。
      这么个东西在手,望息也不能和衣裳一样,让绿篱随手处理了。
      “你先去处理衣裳,玉佩等回头我见到他再还回去。”
      ——
      无事院。
      地底密室。
      卫郴一脸八卦的又来围观八卦本人了。
      “想不到你是真喜欢望家小姐,”卫燃感叹,“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鬼语把她当解药。”
      “也许开始是,相处久了,便觉得望姑娘很好,善解人意,单纯善良。”
      卫燃夸得毫不脸红。
      卫郴也笑得夸张:“你在跟我说真的?”
      “大哥以为?”卫燃反问,“大哥与楚二姑娘相处的如何了?”
      “楚二姑娘手艺精湛,大哥,你有口福了。”
      卫郴:“……军营中的士兵们也这样说。”
      卫郴:“……士兵们都挺喜欢她的。”
      卫燃:“???”
      卫郴:“她把大白烤了。”
      卫燃:“……那只你常用来惩罚士兵的大白鹅?”
      卫郴:“嗯……”
      两人相顾无言。
      这楚二姑娘战斗力有点强悍啊。

49、水光潋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