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常夫人连连否认,“采冬这几日受凉惹了风寒,一直在府中未出。”
“柳大人,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常家与国公府势如水火,我们的丫鬟怎么会私下见面?”
“不但见了,还被人看到,简直是无稽之谈!”
“够了。”柳之意呵声,“所见之人正是国公府庶女望意!”
常夫人面上一僵,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是她冤枉我,她们是一家的。”
“常夫人,你在开什么玩笑?”望息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她笑道,“我也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我与望意,亦是势如水火,她怎么会帮我?”
“不知你的丫鬟见幻竹做什么?不会是偷了我的东珠吧?”
“望小姐,您可不能冤枉我。”采冬低着头辩解。
“冤不冤枉,本官说了才算!”柳之意打断她们吵架。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三个吵吵嚷嚷的,吵得在座几位都有些厌烦。
“请柳安堂的张老大夫来。”
张老大夫一早就在后堂听审候命了,柳之意一喊,衙役便扶着他出来了。
“张老大夫,麻烦您给看下,采冬她是不是惹了风寒。”
张老大夫颤颤巍巍给采冬诊脉、验舌苔,又问了几句话。
采冬一一答了。
张老大夫拱手咳嗽两声道:“回大人,这位姑娘舌苔薄白,脉浮紧,确实是风寒之症。”
柳之意:“张老大夫可看出她是何时感染风寒,轻重几何?”
“姑娘所感风寒并不重,应感染不久,只待老夫开几副药,吃上便可痊愈。”
张老大夫说完,还要现场开药。
柳之意忙将他请了下去。
“既然感染不久,为何说一直在府中未出?”柳之意直视常夫人,“本官很好奇,夏日炎炎,你的丫鬟是如何染的风寒?”
两个问句,将常夫人问的眼神乱飘:“就是受凉了,还能如何。”
望息忽然哦了声:“从望仙湖中爬出来受的凉?”
“你胡说八道什么,”常夫人气急,“大人说了,脚印是男子,怎么可能是采冬!”
“什么脚印?我怎么不知道?”望息装聋作哑。
“你……”常夫人噎住。
她确实不改知道脚印的事。
常夫人虽然是受害者,却也被柳之意监视起来,一切行动都被控制,她怎么可能知道脚印之事。
“传国公府望意。”
望意是被她爹望亭贺推上来的,还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望意,”柳之意道,“赵氏已经招了,她与你合谋杀害常弘济,嫁祸望息,东珠便是你从虞安院偷出来的。”
常夫人:???
她什么时候招了。
望意:!!!
望意看常夫人的眼眸淬毒,咬牙切齿道:“你竟然出卖我?你们当初许诺我的,全是为了骗我帮你们做事?好狠毒的心啊!”
常夫人脾气上来,跟她扭打起来:“你先出卖采冬与幻竹,你崔姨娘是什么好东西?生出个白眼狼的女儿!”
一骂骂一双。
随着两人的骂架,大家几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自从常景福入狱,常弘济被贬后,常夫人多方求诉无果后,对望息怀恨在心。
又因为常弘济懦弱无能安于现状,常夫人积怨已久。
这时,有一道人给常夫人
45、沉冤昭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