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衣躺下后,望息来来回回几次翻身都睡不着,总觉得心里有事,压得她喘不上气。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她干脆翻身起来,警惕得看了眼房门。
望息打算打开系统包裹,现在就用[马良的神笔]先画几颗东珠备用。
可当她想调出面板时,却发现系统不见了!
各种意义上的不见了,任凭她怎么呼喊也没有回应。
没有系统,她根本无法取出[马良的神笔]。
望息一摸腰上,[逐逐]还在,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安慰了。
只是她如果不幸入狱,[逐逐]肯定会被搜走。
望息咬牙起身,来到望亭贺的书案前,给望亭贺和左阳各留了一封书信。
另外想了想,又给卫燃留了几句话,让他不要多管这事,以免被牵连。
末了,吹干墨迹,将给望亭贺的信压在宣纸最底下,带走了给左阳与卫燃的。
翌日,朝中就常弘济之死分为了两派。
一派是以左相楚绍临为首的,坚定认为常弘济的死与望息有关的。
“早说望大姑娘陆梁放肆,张狂妄行,如今连朝廷命官都敢戕害,实乃定安一害,不除不行!”
“陛下,我等为国为民,合不该贪生怕死,但死也要死得其所!”
“请陛下下旨将望熹?O凌迟,以敬常大人在天之灵,不让良臣蒙冤,不让忠臣心寒!”
……
一派是以辅国公望亭贺为首的,认为望息是无辜被嫁祸的。
“胡说八道,一介女子如何在不声不响中杀死常大人,并不被人发现?”
“杀人留东珠在场,这样明显的嫁祸都看不出来,诸位同僚都是猪油蒙了心脑袋勾了芡不成?”
“分析案件不行,信口开河的本事倒是令在下甘拜下风。”
……
两派泾渭分明,分立大殿两侧,手舞足蹈,唾沫横飞。
而这其中,唯一的一块净地,就是卫家了。
卫大将军卫枢与其子少阳将军卫郴,一个抄手当看不见,一个身板挺直仿佛在站岗。
“诸位,张口定罪非我等本分,这烈梁东珠并不只望家望熹?O一人所有。”
别看刑部尚书柳之意在国公府言之凿凿要搜虞安院,但在朝堂却意外公正,不止要元承帝下令搜国公府,还有陛下娘娘都自证清白。
可谓六亲不认的典范。
“柳尚书,你失心疯了?连陛下娘娘都敢怀疑?!”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证据确凿还有何可查,将那望熹?O押进刑部大牢一审便知。”
“仵作所验,常大人死亡时间是在五天前,那请问这几日应卯的都是哪位?”
……
一句话,两派又吵了起来。
元承帝天颜无端被冒犯,更是气急。
一怒之下,一口血喷出来,直接喊了御医。
殿中众人默契噤声,怒目而视。
御医到后,元承帝连龙椅都没下,就仰坐在那儿,一手搭在额头上,另一只手递给御医把脉。
“徐青,你说朕又错了吗?”
旁边伺候的老太监微微弯腰:
40、甚是做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