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息虚惊一场,瞬间无所畏惧。
硬拽着望意和边铭知打了个招呼,挑开层层叠叠的纱幔进了别君亭。
望息不是原主,也没有原主先前的记忆,一进别君亭便被那熏香熏了个满鼻,一连打三个喷嚏。
望息也不觉得自己煞了风景,将望意推到边温雪跟前,凶神恶煞:“道歉。”
望意哪里还有心思道歉啊,被生拉硬拽过来,早就丢尽了脸,心中恨不得把拽她的望息和害她受挤兑的边温雪一齐掐死。
一口铜牙咬碎,望意死不开口。
“望姑娘,不必如此,”边温雪抹去头发流到脸上的水珠,看也不看望意,“是我救人心切,用错了方式。”
轻声细语,如微风拂叶,又如指绕青丝。
望息是第一次听她说这样长的话,平时只觉得她话少高冷,外边不也传她清冷高傲,所以有些思维定式了,以为她的声音也合该清清冷冷,不近人情。
“边姑娘不必袒护她,望意做出这种事,错了就是错了,应该道歉受罚。”
两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谁也没看见望息从哪里拿出根棍子,对着望意的腿弯敲了下去。
望意惨叫一声,直直的跪扑在边温雪身前。
望息:“道歉。”
她板着脸,大有你不道歉,我就继续打下去的意思。
“你凭什么啊——”又一声凄厉的惨叫,望意看着望息的那双眼中能恨的滴出血来,“我道!”
“边姑娘,抱歉,你救我,我不该拉你做垫背。”望意咬着后牙槽发狠,早晚有一天,她要俯视她们,把她们都杀了,让她们后悔如此侮辱她。
“望意,你这名字起的可一点没错,”望息抚掌笑完她,转头对边温雪道,“回去之后我便同父亲言明今日之事,家法处置后,将望意禁足半月,边姑娘可还有其它指示?”
边温雪听着她的话,眼睛渐渐睁大:“会不会太重了?”
望息煞有介事的说道:“一点都不重,我还觉着轻了。”
最好关她个十年八年的,别耽误男主和边温雪发展就行。
本来在溪边的贵女们也结伴过来,装模做样的偷听里边的动静。
“里边什么情况?”
“不会打起来了吧?望意叫的我浑身发毛。”
“谁知道,隔着纱帘也看不清楚。”
……
“你就放心?”楚灵安和卫燃还在溪边。
楚灵安是懒得八卦,卫燃是通过鬼语知道别君亭发生的事。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卫燃反问。
“她和姓宫的死灰复燃,你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楚灵安四下一扫,才发现那些公子少爷们早就不见了踪影,“他们人呐?”
“许是为了避嫌,提前离开了。”卫燃有意背对别君亭的方向。
“算他们识趣。”在定安城中除了望息,楚灵安也算个奇葩,她没有那么重的门第之见,与人交往全凭自己喜欢。
楚灵安:“你那大哥可有婚配?可有心怡之人?”
卫燃手指一动,转头看她:“并未。”
“你总算拿正眼看我了?”楚灵安直言不讳,从来不晓得什么叫做害羞,“没有那我可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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