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息嘴角一抽:“楚公子是来与我耍嘴皮子的吗?”
“非也,心德此来自然是代表弟给姑娘赔礼道歉的,”楚寒丘将桌上的雕花木盒推到望息面前打开,“这里面是二百两白银,权当给姑娘道歉压惊了。”
银光闪闪的,差点闪瞎了望息的双眼。
“倒也不必这样客气,”望息推辞,“虽说常公子目中无人,在我丰稔楼放肆,但楚公子也知我向来娴淑,不愿与人计较这些,道歉我受了,银两楚公子还是收回去吧。”
楚寒丘闻言突然站起来,微微弯腰,将望息困在自己与凳子之间,低声道:“你果然和之前不一样了。”
这话他在宫门前也说过。
望息听到熟悉的话,莞尔一笑:“楚公子,人总是会变的。”
“包括感情?”楚寒丘面露狐疑。
“自然。”望息知道他说的是宫瑾轩的事。
毕竟之前有宫瑾轩的地方必然有原主的身影,如今她来到书中,代替原主也有两个月了,却是一点没有要纠缠宫瑾轩的意思。
谁能不觉得奇怪呐。
楚寒丘盯着望息的眼睛,只见她眼中一片坦荡,他问道:“为什么?我不相信十多年的感情,可以说变就变。”
“累了倦了不行吗?”望息反唇相讥,“本姑娘一腔热情被?王殿下那块冰山消磨没了,放弃也不行吗?”
“难道我还要死赖着他,为他去死吗?”望息说着,火气就上来了,但她很快意识到不对,又压了下去,“楚公子,你说是也不是?”
“望姑娘想明白了自然是最好,”楚寒丘并不怕她,折扇一开,风流倜傥,“心德还是那句话,望姑娘若有意,我左相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倒也不必,”望息拒绝他,甚至故意提起卫燃,“楚公子脸皮太多,瞧着心累,我更喜欢燃公子那种温婉病弱的美人。”
楚寒丘一愣,就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样说,我对你更感兴趣了,怎么办?”
“凉拌,”望息不耐烦的扫了楚寒丘一眼,“楚公子还有事吗?”
“今日休沐,时间多的很,望姑娘有事?”楚寒丘专门令人查了,望息最近一直在望家,没什么事。
“有事,大事。”望息说得非常郑重。
连楚寒丘都忍不住跟着有些紧张:“哦,有什么大事?”
望息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书里没说这人有八卦属性啊。
“与你无关,”望息,“既然楚公子是来赔礼道歉的,既然这歉也道了,我便不打扰楚公子用饭了。”
这时,有人敲门,跑堂的小二端着饭菜鱼贯而入。
望息趁机站起身:“那我就先告辞了,楚公子慢用,饭菜权当我请楚公子的。”
“这二百两还请望姑娘笑纳,不然,”楚寒丘将木盒扣起,托起到望息眼前,“不然我父亲要责骂我办事不利。”
望息视线落在木盒上:“如此,熹?O却之不恭了。”
望息离开雅间,来到一楼大堂柜台前。
敲敲柜台:“钱掌柜,你知道哪里有比较好的木匠吗?”
“小姐需要木匠做什么?”钱掌柜冷嘶一声,小姐果然看上卫家幺子了,“我知道城东有个梁木匠,咱丰稔楼就是他的手笔。”
15、利国利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