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因为女子蓬头散发,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一时看不清面貌。
女子见聂远直发愣,把脸上的头发向旁边拢了拢,“弟弟,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姐李月娥啊。”
这下认出来了,女子正是李月娥。
聂远是个特别注重亲情的人,赶紧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李月娥赶紧双手掺起聂远。
“姐,这是怎么回事?”聂远指着地上的老头问道。
李月娥用手一指城门口的六名士卒,痛声道:“我刚才入城,这些士卒就调戏我,我爹上前劝阻,被他们活活给打死了……呜呜。”李月娥又痛哭不止。
聂远一向治军严谨,想不到自己的部队竟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掏出烟斗,吸了一口,面色严肃。
不待他说话,得标已带着侍卫把门口六名士卒押了过来。
这六名士卒早吓得浑身抖动不止,跪在地上直喊饶命。
聂远问道:“你们认识我是谁吗?”
“认识,是大帅。”士卒们惶恐的答道。
“当兵几年了?”
“我,我们是新兵,刚入伍的。”
“你们的长官是谁?”
“是李冀,李将军。”
“知道军纪吗,调戏妇女者、滥杀无辜者如何处置?”虽然聂远语气平静,但谁都听出来,语气已含杀气。
“大帅,饶了我们这回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六名士卒磕头如捣蒜。拼命的求饶。
“记住,有的事情机会只有一次,不可能有第二次。”聂远冲得标点了点头。
得标带着侍卫,把这六名已瘫软在地的士卒向老鹰拎小鸡一样拎起来,来到荒草边,手起刀落,六颗人头落地。
这时,李冀满头大汗的赶了来,翻身下马,小跑来到聂远面前,躬身道:“属下治军不严,请大帅发落。”
聂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传我的命令,对新招录的士卒,重新审查,把不合格者清除出武卫军,送到东山采石场当苦力。”
“是,”李冀成慌成恐。
聂远又派得标帮助李月娥埋葬老头。
晚上,聂远摆了一桌酒席,给李月娥接风洗尘,也没请别人,只让得标、叮当作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聂远就问李月娥,这段时间怎么过的。怎么不见小扩。
听聂远一问,李月娥的眼泪又向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流下来,边哭边把经过讲了一遍。
和聂远分手后,李月娥带着孩子,来到了蚕城,她舅舅姓王叫王仁,开着一间小杂货铺,也只是能解决温饱问题。
刚开始,对李月娥母子还不错,供吃供住。李月娥是个勤劳贤惠的女人,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有空的时候,还帮着王仁打理店里的生意,一家人到也过的融洽。
王仁有一次无意中发现李月娥有一块玉佩,他也是识货之人,知道这块玉佩至少能换一千两银子。
人大都是见利忘义,王仁就起了歹心,心说我要是有了这一千两银子,下半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他在饭菜中下了蒙汗药,从昏迷不醒的李月娥身上搜出玉佩,据为己有,然后又把她卖到勾栏,把小扩子卖给人贩子,把房产变卖,卷着钱跑了,不知去向。
李月娥苏醒后,才知道自己已经被舅舅卖到了勾栏,心如刀绞,面对老鸨的威逼利诱,她誓死不从,拒绝接客。
第34章再见亲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