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招展,号角轰鸣,剑戟如林,直奔多鲁河北岸。
聂远大军南征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科尔木地区每一个角落。
叶孤城,帅府议事大厅。
接到聂远发兵的消息,韩昌立即召集手下将领商量应对之策。
副将韩虎站起来,朗声道:“大帅,以前武卫军忽散忽聚,飘忽不定,让我们吃了不少亏,现在他们竟敢全部出动,想主动攻击我们。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愿带兵迎战,一举歼灭武卫军,永绝后患。”
其他将领也慷慨激昂,纷纷支持韩虎的建议,前一段时间,武卫军让他们吃了不少的苦头,正窝了一肚子火,现在终于找到撒气的地方了。
韩昌没表态,目光转向韩信,想听听儿子的意见,毕竟韩信是一位军事天才。
见父亲目光转向自己,韩信站起来,“父帅,我不赞成现在出兵……”
此言一出,众将皆愕然,大厅里陷入短暂的沉寂,韩信并未看众将的表情,接着道:“寒冬马上来临,多鲁河即将封冻,到时候不用我们出一兵一卒,武卫军就会乖乖的退回黑风口。”
见众将还是一脸茫然,解释道:“现在聂远大张旗鼓的出兵,就是想引诱我们出战,寻找机会,攻击我们。他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他也非常清楚,一旦多鲁河冰封,我大军可以畅通无阻,直接追击他们,所以,现在绝不能出兵迎战。”
副将史万岁不同意韩信的观点,站起来,一拱手,“少侯爷,难道我们就任凭武卫军渡过多鲁河?”
“非也,我们只要派出几千弓箭手,封锁河面,武卫军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过来。”韩信胸有成竹。
这时,左将军林同站起来,走到地图前,指着地图,“少侯爷,如果聂远不渡多鲁河,沿着多鲁河北岸向西南运动,攻击金鸡堡怎么办?”
林同自问自答,“金鸡堡只有三千守军,聂远一旦攻破金鸡堡,采取千里大迂回的运动战,那么我们科尔木地区就被搅得天翻地覆,将永无宁日。各个部落见我们不能保护她们,就可能投靠武卫军,使我们民心尽失。”
韩信道:“林将军所虑极是,我们可向金鸡堡增加一万守军,武卫军如果攻打金鸡堡,一时半时攻不下来,到时我们抄他们的后路,一举歼灭。”
正在将领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名侍卫匆匆进来,躬身道:“禀大帅,帅府门前聚集了一百多名部落头人,要求面见大帅,并扬言大帅如果不见他们,他们就不回去。”
韩昌眉头紧皱,心说现在正是商量出兵大事,这些部落贵族又来捣乱,有心不见,又一想,为了大局,还是见一见为好,冲侍卫一挥手,“请他们进来吧。”
进了议事大厅,这些部落头人,跪倒一大片,伏地痛哭,“大帅,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这些武卫军比土匪还坏,见人就杀,见钱就抢,见了女人就糟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现在科尔木地区人心惶惶,都传言大帅惧怕那个聂远,呆在城里不敢迎战……”
“放屁。”
韩昌性如烈火,听说说他惧怕聂远,可把他气坏了,一掌狠狠的拍在书案上。
被气糊涂了,失去了冷静,韩昌嚷道:“武卫军就是一群囚犯组成的乌合之众,我明天就发大军荡平这些害群之马。”
一听说韩昌要发兵,这群部落头人又喜笑颜开,立刻拍马屁恭维,“大帅,您是一代名将,威震四方,岂能被一群囚徒坏了名声……”
韩信见父亲发了话,直摇头,但现在他也无能为力,军中无戏言,言出必行。如不然,就会威信扫地。无法带兵打仗。
这些部落头人得到了满意答复,千恩万谢后,喜滋滋的离开了帅府。
韩昌这时也意识到,刚才自己有些意气用事,但军令已出,绝无更改之理,再说,那些武卫军都是些乌合之众,绝大部分都是新兵,没有战斗经验,岂能与训练有素的齐军对抗。
他拿出三只令箭看了看手下将领,“韩信、韩虎、史万岁听令。”
“请大帅吩咐。”
三人走到书案前。
“韩信为主将,韩虎、史万岁为副将,明天带六万精兵直发多鲁河。”
众将退出帐外,韩信单独留下来,又与他父亲秘密商量了半天。
两天后,齐军到达多路河南,与武卫军隔河相望。
韩信眺望对岸,只见武卫军大营呈品字形排列,旌旗猎猎,战鼓喧天,一排排士兵正进行操练,军容整齐,纪律严明,心中也不得不佩服聂远治军严谨。
双方小规模接触了几次,齐军佯装渡河,对面武卫军就万箭齐发;武卫军组织抢渡又被齐军乱箭射了回来。
以后,双方就隔河对峙,不再发动进攻。每天,双方各自操练自己的人马,战鼓声,战马的嘶鸣声,军号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落,转眼七八天过去了,双方相安无事。
这天深夜,韩信正在大帐里休息,忽然听到外面喊杀声震天,预感到不妙,赶紧穿衣而起,一名侍卫慌慌张张跑进来,结结巴巴的禀报,“少侯爷,大,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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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巅峰对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