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跃然跟着顾至上来到停车场，顾至上问：“上你自己的车，还是我的车？”
夏跃然默默看了眼自己的车，司机正在驾驶座上打盹儿。
“你车在哪？”
顾至上头一摆，夏跃然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阿斯顿·马丁dbx黑色锃亮的车身跃入眼帘。
拉开车门上了车，顾至上许是刚熄火，车内还是非常温暖，夏跃然穿得少，这边地处郊区，是公墓区，空旷而阴冷，上车后，顾至上体贴地将座椅加温也打开了。
过了会，夏跃然才止住了一身的寒意。
“有烟吗？”夏跃然问。
顾至上愣了下，然后取出烟来：“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在云南。”夏跃然熟练地取了支烟点燃。
顾至上也取了一支，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却没点上。只将车内的通风循环系统开了。
“你怎么会来？”
“林潮生不放心你，打了电话给我，让我过来看看。”
“你俩什么时候关系变得如此和谐？”夏跃然问话的时候，侧转脸来，清濯的目光，盯在顾至上脸上。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永远的朋友，亦没有永远的敌人，关系如何，只看双方的目标是否一致，我和林潮生的目标，目前暂时一致。”顾至上并不在意夏跃然审视的目光。
“你早知道是他做的？”夏跃然突然发问。
顾至上神色不动：“当年如果没有林潮生，夏展堂被判的，就是故意杀人罪名成立，死刑立即执行。”
“苟活二年而已。”他补了一句。
顾至上没直接回复夏跃然的问题，然而与回答也没有任何区别。
夏跃然夹着烟的手颤得厉害，凑了几次，都没能将烟尾放进嘴里。
顾至上手一伸，从她指上拿下烟，送入她唇间。
夏跃然狠狠吸了一口，几乎将全部烟都闷入了肺中，顾至上不赞同地摇了下头：“你这吸烟的方式真不健康。”
夏跃然哪有心思去理会他的调侃。
顾至上斟酌片刻后，缓声道：“其实，我并不想为林潮生解释。”
“那就别解释，我也不需要解释。”
顾至上笑笑：“无论我如何妒忌如今的林潮生，该说的我还是要说，这是我做人底限。我这个，其实没什么正义感，林潮生不一样，他的口碑向来很好，在律法界，他曾是正义的化身。”
“防患于未然未必要一个人死，但如果那个人一直贼心不死，能让他安静下来的，除了死亡没有其他办法，何况，也算是罪有应得。”
顾至上说得很小心翼翼，林潮生突然的狠戾让他连夜去查了详尽的资料。
这才能明白林潮生的苦心。
当防不胜防，而他又再无能力守护时，釜底抽薪是他唯一能做到的。
夏跃然明白，顾至上知道的远比他肯说出来的多得多，她没问，也不想问，人都死了，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都应当到此为止。
默默抽完手上的烟，她才嘎声道；“然而，不应当由他来做。”
“失望
第313章 ：心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