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恕在下直言,我背后的东西,乃是我的挚友赠与我的礼物,这件东西不可能与小姐相赌,请小姐换一个吧。”
“不能赌?”
苏紫曦水灵灵地大眼睛瞪得大大的。
“怎么不能赌,也是,你那是好友所赠,如此一来,倒是我这一块玉配不上你的。这可如何是好。”
“好,就这样。”
苏紫曦一拍额头,大喜道:“既然你的东西是别人送的,那我就把我自己做赌注,这样,你也不会落下笑话了。”
她似是真的为自己的聪明头脑窃喜不已,看得楚云歌傻眼了。
“不可,不可!”
姜城连忙起身,激动道:“小姐你可是千金之躯,苏家的大小姐,怎么能用自己来做赌注,如果你再这般胡乱的决定,可别怪我到你父亲面前告状了。”
苏紫曦赌气起来,本就上了几分酒气,在姜城耳边说了几句,姜城这才停歇下来。
“你赌还是不赌了?”
苏紫曦逼问道。
“唉。”楚云歌思考再三,看来今日是不赌不行了。更何况,论喝酒能喝过自己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既然姑娘如此决定,云歌又怎么能不去赌呢。”
“好,白莹,给公子倒酒!”
……
楚云歌头疼欲裂,就在饮下那口酒时,他感觉天旋地转,旋即便不知人事。
这般酒劲如此之大,仅是小小的一碗,便令自己昏睡过去,简直就是**。
他甚至已在怀疑,是否是这苏紫曦在他的杯里下了**。
然而,显然不是的。
因为他醒来不久后,随着知觉的恢复,就感觉右手湿漉漉的,而且有些发麻。
楚云歌的右手是伸出去的,其上苏紫曦正毫无风度地用头枕在上面,并且无数的口水将楚云歌右手的衣服已然侵蚀。
楚云歌用力地将手抽了出来,苏紫曦慢慢地醒了。
“啊,你是谁啊?”
谁知苏紫曦眉目娇憨,巧眼迷离,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似是被酒隔断了记忆。
苏紫曦确实如此,她不仅被酒隔断了记忆,甚至忘掉了自己,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等到意识恢复时,苏紫曦便抱着楚云歌的那把剑不放,一副无赖的样子。
“不,眼前有公证人在场,你比我早昏过去那么一点点,所以是我赢了,理所应当。”
这时,上楼的声音响起,现在天色已至半夜,所以酒楼早就关掉了。
上来的也自然不是旁人,正是那姜城。
“哎呀,你们可算是醒了,小姐啊,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
姜城好似一个老妈子,一边苦口婆心,一边将两盏茶摆在二人面前。
“姜叔,你来的整好。”苏紫曦板着脸,对着姜城问道:“姜叔,我没有事,是他有事。”
“云歌老弟有事?”姜城一顿。
楚云歌也不做言语,只听苏紫曦抢言道:“姜叔,昨日的比试,结果你们二位看见了,这也有证人。是不是他早我一瞬间昏睡过去的?”
“唉。”姜城暗暗地看了楚云歌一眼,这才言道:“是也不是。”
“为何?”苏紫曦不解道。
“你与他是同时昏睡过去的,按道理说你们都输了。”
“都输了?!”苏紫曦无比震惊,旋即慌乱起来,竟然很是委屈。
楚云歌奇怪,不知为何。
只见姜城解释道:“在苏家没有赢,便就是输了,你们二人都没有赢,自然就是小姐输了。”
“姜城大哥此话不然。”楚云歌失笑道:“我与这位小姐在赌的时候并未谈什么苏家规矩,规矩我们自己已私下决定,关这苏家什么事。”
楚云歌却不知,自己所言,令那伤心的苏紫曦眼睛一亮。
“既然都输了,小姐,可否把这剑还给我?”楚云歌问道。
“这是剑?”苏紫曦问道。
“是,一柄老剑,不得台面。”楚云歌自嘲道。他将裹布散去,这剑在被他封印之时,也就古朴的很,除此之外,并无长处。
“好漂亮的剑。”苏紫曦羡慕地看着。
“姜城大哥。”楚云歌将剑收拾起来,言道:“还望姜城大哥,为云歌将上几天故事,我感激不尽。”
“老弟不用如此之说。”姜城连忙推辞,递给楚云歌一件事物,言道:“这是我为老弟找到的花家详细地图,老弟要想进去也得有个大概,还有在花家,要小心三夫人,也就是你的三娘,此魔,唉,你去便知。”
“多谢姜城大哥,如此一来,云歌多有打扰,便就此告辞。”
听说楚云歌欲走,苏紫曦纵然身子乏力,但也起身,不情不愿地将白玉送到了楚云歌的手中,言道:“我只是不想让我沾到便宜,如果以后想喝酒了,你出此玉在我苏家酒楼就可以免费喝。”
“多谢小姐。”楚云歌抱拳道。
“哼!”哪知,却迎上苏紫曦的白眼。
“告辞!”
“保重!”
第11章 北域苏女古怪精,白玉易手袖流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