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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把眼泪逼回去,尔后瞪着床上的男人,目前做的最大蠢事,就是摊上他这个二世祖,他才最可恶。
      “你不就是仗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经常嘲笑我们这些底层人么?你没有资格说别人?因为你们是同一类人。”
      他要生气便生气,解雇了她最好,她也不想待在他身边受白眼,还不如去小企业找份工作,安安稳稳过日子。
      给他打工的工资也是入他荷包,她也更没有留下来的念想。
      况且她毛毛躁躁的,当他助理不是很久就惹了那么多祸,总让他伤这伤那,他也是讨厌自己的吧?
      留下来也是互相讨厌,水火不容,何苦?
      欧阳颢未曾想到这女人的反应会如此出乎意料,看着她忍退的泪水,他心底的某处像是被针刺了一般,隐隐作疼。
      俊俏帅气的脸似乎蒙上了一层黑纱,让人捉摸不透。
      梦境中那种孤独感,无助感再次环绕着他。
      他也曾像她一样,拼命反抗,向那些人挣扎着说出自己最不愿意说出的心底话。
      同样地,他遭到了嘲笑讥讽。
      见男人沉默如斯还有沉下来的神情,安澜疑惑不已,伤心难过的人是她吧?
      怎么看他比自己还痛苦?
      算了,她收回目光,自己都一身麻烦事,哪还有心思管别人?
      不想深究,而且,他这样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人能有什么伤心事,说杞人忧天还差不多。
      “我走了,有事按紧急铃,医生会来。”
      她坦然的说出这句话,依旧是客气无感。
      男人眼神呆滞没有给出反应,仍然僵硬地靠在床头,宛如一尊俊美的雕塑,令人赏心悦目。
      就在她拉开门准备要走出去时,欧阳颢突然吃力闷哼一声,上身往前倾着,双手抱住受伤的腿,面目痛苦不堪。
      “女人,快回来。”
      艰难地从牙齿缝扯出几个字,比平时的声贝降了两个档次,但足以让门口那个女人听到。
      安澜听这不对劲儿的声音,忙地回过头,看到男人异于寻常的苍白发青脸色,手提包忽的掉落在地。
      顾不得捡起,她二话不说跑到床边。
      “欧阳颢,你怎么了?”
      关心则乱,她完全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在他的一旁无措地询问。
      “我脚疼。”以为不够完全表达他的意思,他又补充:“很疼。”
      安澜冷静下来,快速地又拉开门跑出去。
      “你忍住,我去叫医生。”
      只顾着和他争吵讲理,竟忘了他还是有伤在身的病人,她悔恨万分,一边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一边祈祷着他没事。
      医生很快就来到了病房,经一番检查,觉得已无大碍后,医生转身对着安澜,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只是腿部僵硬太久,导致肌肉痉挛,隔段时间就按摩舒缓一下就行了。”
      说完他整理拿来的东西,叫上一旁已经红透了脸的小护士。
      临到门口,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回过头接着说:“晚上可能还会出现这种情况,要时刻留意,否则后果很严重。”

第53章 别想搪塞他[2/2页]